两个人坐下后。那黄魍又殷勤地拿碗,拿壶,倒酒,忙得不亦乐乎。这也是他必须做的,因为兵乱刚平息,众人要谈论的都是要事,需要保密,不能让丫鬟来伺候,怕走漏了风声,引来后患。
就在黄魍刚忙活完时,包全也由外面走了回来,坐在原先的位子上。
先前基本没说几句话的丰明烨站起来说道:“恭喜谭大人,兵祸平息了,咱们可以安心地喝酒了。”
谭德安也站了起来,知道其中一定有那不为人知的奥妙,但他不愿意再去费脑子想,只要平了兵祸就行,管他谁出力打的,自己要的就是这成效。他对着丰明烨微微一拱手,开口说道:“本官代表全城的百姓谢谢丰少侠,若是没有你坐镇,是平不了这兵丁之乱的。”
一直为着自己的‘熠明夜’担心,许久没有说话的华熠,也随着谭德安站了起来,诚心地对着丰明烨深深地拱着手说道:“丰少侠气宇不凡,只有你能压住今天的这个阵脚,确保了全城百姓免遭人员、财产损失。”
万家福那是正宗的‘白毛狐’,这种场面自然不会落后的。他也随后也站了起来说道:“丰少侠真是帅才,我看将军府缺少个领头的将军,不如你就接管了将军府算了,这样我们买卖人和平民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一句话,点醒了谭德安。是呀,有他坐镇将军府,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一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这可是个求之不得的好事,这天高皇帝远的鬼地方,就是魏太师想管,恐怕也有点鞭长莫及,再说现在是紧要关头,我是这里的府尹大人,有权临时任命官员,他立马说道:“这不难,我马上就可以安排,让丰少侠做将军府里的总管,统管一切军事事务。”
不等丰明烨推辞,包全就赶紧站起来说道:“不,不!谭大人想得过多了,丰少侠无心做这个官,也不想进那个将军府,你要想找个能镇住营地这些官兵的人,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
谭德安脸上微显疑云,看着包全说道:“噢?你说,那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是……”
“石寒寅,石老虎。”
“他……”
“怎么,不行吗?”
“行,行……”谭德安脑子转变得很快,人家刚给你平息了兵丁之乱,开口说不行,这可有点说不过去。再说这石寒寅也是年轻的武功高手,可以说是个难得的人才。这样给他个临时的官,既能镇住营地兵丁,自己也能省下赏银,不能不说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包全趁热打铁,赶紧手一摆示意着说道:“石老虎,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谢谢谭大人呀。”
石寒寅现在有点懵,在‘霸天驮行’走时你神医也没安排这一出戏,这临时突然的变换,还真有点不适应,并且跟不上节奏。他只好随行就市,咬着牙站起来努力地配合着:“谢……谭大人!”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回来已经是不可能了,不过好在银子没受到损失。谭德安现在不敢得罪这些人,没有这些人撑腰,就别想在源江城立足,更别想当这个府尹大人。他心里明白,那营地马上就要断粮,一断粮,必然就有兵丁在城内抢劫,这还是个大隐患。他虚情假意地说道:“不谢,不谢!往后府衙还要你多加照顾。”
包全怕石寒寅再说出别的话,让谭德安钻了空子,赶紧说道:“来来,咱喝个庆功酒。”
华熠轻轻摇了下头,哎呀,这神医包全,幸亏他没有翅,这要是长了翅膀,能上天……
万家福用手抹了一下额头,感觉里面有点胀痛,我雇的人,就这样被神医包全给抓了差……
丰明烨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包总管,为我可以说呕心沥血,他这样把石寒寅安插在将军府里,就控制了营地的所有兵丁,不费吹灰之力白得这些兵丁,这些人,就是今后创业的基础……
第二天清早,天空灰蒙蒙,有些阴沉。‘霸天驮行’的客厅内,丰明烨正和包全、华正晨、石寒寅在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包全用目光扫视了各位的脸后,首先说道:“老虎,今天是你到将军府上任的好日子,是不是应该请请我们这些给你抬轿子的人呀!”
华正晨听到这话,立刻低下了头,装作看脚下,实际是掩盖那即将露出的笑脸,怕被人看见。那个穷将军府,兵丁都眼看揭不开锅了,外面还欠着不少的外债,他这刚上任的穷官,你包总管也下得去手,他有东西请你吗!
石寒寅是满脸的愁云,好你个包总管,把我推到这么个破烂将军府里,不帮着我出主意,却来榨油,那将军府还有油水榨吗?‘唉’!他叹着气,看着包全说道:“清官难做,穷官更难做,你把我扔在那破地方,我连给兵丁们管饱的粮食都没有。总不能撸两把树叶,来给你这个抬轿子的吃?”
包全听到这话后,一皱眉,你说你这人,给你个官你还不会做。他摇了摇头说道:“老虎此言差矣,要换我做这个官,不用花自己一毫银子,要什么他就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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