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上学时,硬卧都舍不得买,硬座没买到,我买的是站票,从老家站到京北。”刘曼曼边说边摇头,诉说自己的不容易同时,也羡慕着有钱人的阔绰。
关雨彤不理刘曼曼的言辞,看眼温暖,转头对高玲玲说道,“玲玲,让你同学帮忙打听一下卓景然的消息呗。”
温暖抬头看向关雨彤,“关大小姐,人家都结婚了,还有什么好打听的?你不该不会对有妇之夫感兴趣吧?”
被温暖当众戳破心事,关雨彤有刹那的心虚,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暖暖你说什么呢?谁对有妇之夫有兴趣了?我就是好奇,像卓景然这样的的人,媳妇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真是大字不识,粗鄙不堪的村妇。”
听关雨彤这么说,其他人也好奇起来,纷纷怂恿高玲玲去打听卓景然的消息。
温暖听得直皱眉,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对别人的隐私这么好奇,虽然自己也好奇,但她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温暖有些懊恼,早知这些人是这样,她就不该多嘴。
自己好像给卓景然惹了麻烦,温暖纠结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卓景然,或者秦欢。
转念一想,昨天卓景然对待自己的态度,他被人打探消息也是活该。
而活该的卓景然,此时正与钱青山一起,去往西郊的玻璃厂。
钱青山问道:“四哥,咱们直接去厂里吗?以什么身份过去?客户?”
卓景然摇了摇头,“咱们先去附近的沙坝生产队打探一下情况。昨天有位姓柏的患者去医院找童童看诊了,我今儿给他送些药过来。”
卓景然提起药看了看,见药包外面贴着患者的基本信息,柏致远,男,五十一岁。
“四哥和四嫂这份默契,真是让人佩服。”钱青山感慨一句,看到路边的行人,将车停下来,探出头去问道:“老乡,请问沙坝生产队怎么走?”
大爷转头看过来,见钱青山看着他,再看周围没人,于是问道:“你们要去沙坝生产队?”
“是!”钱青山点头应道,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烟了,给大爷递上。
大爷接过烟,抬手指了指远处的村子,“那里就是,你沿着这条路往前走,然后右转进生产队。”
“谢谢大爷。”钱青山向大爷道谢后,启动车子,往沙坝生产队开去。
进了村口,钱青山向村民打听柏致远家,热心的村民要亲自给他们带路。
卓景然让钱青山将车停在村口,二人步行往柏致远家去。
一路上,有好奇的人跟着,一同往柏致远家去。
钱青山看了看跟在他们身边的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好的春光,你们都不下地干活的?不怕被扣掉工分?”
人群中,立刻有人笑嘻嘻地回应道:“哎呀,小伙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如今咱们生产队和以前大不一样啦!
这土地呀,早就承包到各家各户了。自家的地嘛,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去干就什么时候去干了!不再记工分了。”
听到这番话,钱青山露出惊讶之色,“原来如此……四哥,真如你所说,不光城里政策变了,连农村的政策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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