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枢倚靠着花架,眉眼含笑,像是怜爱地看着一只小狗,语调慵懒又温柔道:“解释什么?”
“解释你怎么跟我三叔还有默唐都认识!”费羡宁变得有些烦躁。
夏枢低叹一声,上前想要拍拍他的肩,被费羡宁拍开手,“是啊,你是最后一个来的。我的意思是,我先认识你三叔、四叔和默唐,你是最后一个。”
费羡宁难以置信。
夏枢突然纠正:“噢,不对,橡皮也得排在你前头。你是小五,费小五。”
费羡宁痴呆了:“你想对我们费家做什么?橡皮它是条狗啊,你连一条狗都不放过!”
望着他这副愚蠢但又敏锐的样子,夏枢笑出声:“不是说了嘛,我想当你的婶婶。三婶当不了,那就勉强当四婶也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是什么身份姑且先不考虑,但他们绝对不可能对你认真。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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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费羡宁倒是很了解费家人的做派。
不过,越是不可能,越是激起她的挑战欲。
她兴味一笑,面带哀愁:“哎呀,那怎么办,他们听起来的确不像是什么良配啊。”
“哼。”
夏枢回过头来,突然认真端详起费羡宁来,步步朝他逼近,眸光里闪着动人的光泽,“我突然发现,费家除了他们俩,你长得也挺不赖啊。心思单纯,还好心劝我,怕我误了终身……”
费羡宁眼神惊恐,骂了一句“我曹”之后夹着尾巴飞快地逃了。
花园里沉寂下来,只有远处的草坪上,费默唐带着一群小孩跟橡皮在玩接飞盘。
又是紫藤架,夏枢抬眸望了望头上的密密匝匝的藤蔓,一股烟草味传到鼻尖。
她略一偏头,望见几米开外的男人,指间烟雾缭绕,正眸光晦暗地望着她。
夏枢淡淡与他对视几秒,没有要同他对话的意思,转身欲走。
几步之后,强大的桎梏力从身后传来,她被箍住腰拽回了紫藤架下。
夏枢以为熟悉的痛感要袭来,但这次他却将手插进她后腰与花架之间,让她的身体撞在了他的手上。
费驭的眼神很可怕,从她眉间向下,在她的唇上停留得最久,又流连至她颈间。
这让她想起了那次处刑般的撕咬。
费驭不理会她的挣扎和推拒,势要这样磨得她失去最后一点反抗心思。
夏枢不想跟他僵持太久,怕被费孝川看见。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放在之前,费孝川可能并不介意她跟费驭,可如今的费孝川已然开始对她展露一些细微的占有欲,成果来之不易,她不想前功尽弃。
虽然走钢丝的危险刺激非常迷人。
察觉到手里柔软的肢体不再僵硬紧绷,费驭才薄唇开合,说了第一句话:“欲拒还迎什么,这一切不是你想要的?”
为了稳住身体,夏枢伸手揪住他外套,平静回答:“我想要的……不是被人当做发泄用的工具。”
这话同样勾起了费驭那日的记忆,眼神和语气都淬上一层寒意:“你拼命挤进来,就该料想到这个后果。”
夏枢笑了,笑容同样充满凉薄,她望着他的眼睛:“女人在你们这些男人眼里不算人,只算个玩物吗?”
费驭眸中墨色渐浓:“如果你充满野心的外表里面包裹着的是这种天真,那我也再次忠告你,听阿宁的话,现在就逃,逃出我们的视线。记住,是逃,不是走。”
夏枢怔怔地望着他,眼眶一瞬湿润泛滥:“你对我,连一句抱歉也没有吗?”
费驭凝视着她湿润的眼睛,想起那日床单上滴落的猩红,薄唇抿得愈发紧,随后松开对她的桎梏。
夏枢的眼泪掉得更厉害,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他就站在她面前,漠然地看着她。
夏枢忍无可忍,扬起手朝他右脸打去,却意料之中被他抓住,随后便是势不可挡的凶吻。
夏枢因肺中氧气流失,濒临窒息的时候,脑子里忍不住在想,一个漂亮女人楚楚可怜又恰到好处的眼泪对任何男人都适用。
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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