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家里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父母不厌其烦的向亲朋好友讲述着自己多么努力,多么争气,只是家里条件差,没能送自己上补习班,最终只能到最差的一本学校学习,但也足以让他们欣喜。
作为高中时的班花,男同学们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喜欢自己的,他们根据自己的学号为自己取了绰号“巫山”,谁不知道他们的心思,真是一群坏坯子。
班上最帅的同学隔三差五的往自己的课桌里塞情书,有时还会有些小零食,这件事情被同学告老师了,他被叫了家长,但是依旧我行我素,直到由于成绩太差被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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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他离开的时候留下的泪水,也记得那个全身尘土来接他的父亲,也记得老师说过的那句话,“没有内容,再好看也是绣花枕头,可惜。”
……
在田地里,她摇晃着身体,追逐着蝴蝶,父母在另外一边锄地,这种感觉好温暖。
温暖,是啊,真的好温暖,就像回到母亲的怀里,不,应该是肚子里,她似乎可以听到母亲强劲有力的心跳……。
苏步骑看着夏婉玉渐渐的没有了声息,他才慢慢的松开手指。
像以前一样,她又失禁了,他有些厌恶的把她提着丢进了洗手间,然后一把撕开睡衣,放出热水,冲刷她的身体,那种感觉就像是杀鸡后为它清洗褪毛一样。
看到她被冲刷后的身体,他觉得她顺眼多了,也干净多了。
夏婉玉就像溺水后醒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窒息让她似乎回到了以前,她蜷缩在浴室角落,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苏步骑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大声喊道:“你回归了,还不赶紧过来。”
夏婉玉躲躲闪闪的站起来,就像身体没有足够支撑一样,随时可能倒下。
她艰难的走到他面前,然后被一把抓住下巴,然后吻向她的唇。
在这一刻,她的意识似乎回归了,她努力拍打他,推他,但是却无济于事。
反抗,现在夏婉玉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她不要回到过去,回到当初猪狗不如的时候。
她咬他的舌头,但是却咬不痛他,反而激发出苏步骑的征服欲。
她的舌头不断的被纠缠,压迫,然后只能退走。
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想到过一个方法,牙里藏针,一枚很小的针,只要进入他的身体里,就会循着血脉进入心脏,然后杀死这头恶魔,从此以后脱离他的控制。
她的舌头灵活的在牙缝里寻找,然后突然对着他喷气。
苏步骑只觉得舌尖一痛,然后他继续亲吻,但是突然间,他的身体软了下来。
“这女人搞了什么鬼?我怎么一点力量都没有了。”,他很想问问她,但是他的力量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不,我不想死,我还没有成为先天宗师,杀死夏婉玉,杀死王芷,杀死……”,这是他的思想最后的活动。
夏婉玉看着苏步骑倒下,然后就像受惊的鸟一般,突然跳到一边。
然后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见没有反应,于是连滚带爬的去按响报警器,在这个别墅区里,每家都有报警系统直接连接小区保安和警局。
这个时候,夏婉玉却华丽的晕倒。
随后保安到达,警方到达。
这件事情被定性为入室抢劫强奸,其中最大的证据就是夏婉玉颈间被掐的淤痕,还有她失禁后的秽物,以及她晕倒时赤裸的身体。
至于苏步骑死亡的事情,却被认定为自身过于兴奋,导致自身疾病突发。
由于他的历史资料已经被取消,普通警察并不知道他的来历,所以这件事情就这样消融了。
渡边硫邑黑着脸回到家族,一夜休息后他再次思索起来。
夜间的事情让他感到一些耻辱,自己居然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身上吃了亏。
他很想到此为止,但是他又有些不甘,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看到得到一只式神的希望。
根据阴阳师的典籍,他很清楚要让一只式神重新认主是很困难的,要么拥有绝对超越式神的实力,可以轻易抹杀它,要么就是式神的主人屈服,心甘情愿献上式神,除此之外,也有一些其它方法,这些方法的要求不比前两种低,需要的辅助物资也很多,但是好在家里正好凑齐一套。
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这个方法很残忍而邪恶,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推荐使用,而且成功率很低,只有两成,就算是成功了,式神也极有可能不会如使臂般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