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这个小屋子里后,我大体一望,这个小屋子没什么不一样的,里面除了供奉着一个红衣神像之外,就只有一个毫不起眼的柜子。
在我打量这个小屋子里的时候,我看到陈兵当前走上前几步,然后推咬破手指,跟着将手指插进了柜子里的一个小洞里。
没一会儿,伴着一阵吱吱的声音响起,陈兵这才抽搐了手。
等陈兵抽出了手,然后甩了两下手后,他就开始推起了这个柜子。
让我惊讶的是,这柜子居然是可活动的。随着陈兵的推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跟着就响了起来。
把这个柜子顺时针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后,我发现在柜子之前所在的后面出现了一个入口很大的地道。
出现了这个地道后,陈兵他们就走了进去,而我则是仅仅的跟随他们也走了进去。随着我们的进入,这个地道入口的柜子慢慢又发出了那种刺耳的声音,跟着就完全关闭上了。。。。。。
走进地道里,我发现地道里是灯火通明,一点也不比外面的光线差。而且更让我们惊讶的是,我们脚下的地面竟然是大理石地面,随着灯光的折射还发着微微的光亮,这可是让我完全想象不到的。
其实早在之前,在最初这些女人在教堂集合的时候,我就知道陈兵不跟其他女人那样从正门走,他有他自己离开的通道。现在看了这条地道,我相信,之前陈兵离开的途径应该就是这个了。
当我们走到地道尽头之后,我们所处的空间突然变的极为的空旷了起来。而就在这个空旷的地道尽头,我看到了一个出口。沿着这个出口走出来后,我发现,我们突然出现在了一个特别大的房子里。
这个房子我过去从来没有来过,貌似也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在这个空旷的房子里,我看到很多可怕的东西。有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什么的,让我有一种似成相识之感。除外,这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池子。水池子里面泡的。。。泡的居然是死人的尸体!!!
除了这些可怕的东西,我还看到了一块儿巨大的屏幕,屏幕被分割成了无数这个小正方形,地下世界凡是安装监控的地方,画面都出现在这块儿巨大的屏幕里。
当我观察着这里的时候,突然从这个房子东边的一条走廊里,走出来了两个女人,两个女人长的是一模一样的。
当我看到了这两个女人,我心里有些气愤,又些不是滋味儿,因为这两个女人都是彩蝶的长相,也就是说,彩蝶确实有一个妹妹,两姐妹是一模一样的,这点当袁彪易告诉我的完全没错。
当注意到我之后,她们俩的脸色也显现出了一抹异样,不过她们并没有对我说什么。
等她们俩靠近我们之后,她们先是对着陈兵行了一礼,然后又对着地主和我行了一礼。不过在她们对我行礼的时候,我没正眼看她们。。。。。。
可能是发现我表现的过于平静吧,陈兵就对我好奇的问道:“难道你就不好奇这里为什么会出新两个彩蝶吗?”
“好奇?为什么我会好奇?陈兵,你别傻了,你过去有拿彩蝶要挟我,殊不知我早就知道彩蝶的底细,早就知道她是你的人,我早知道她有一个同袍的妹妹。只不过为了配合你,表面上我很在乎她罢了。”我这话是故意这样说给陈兵听的。
当我这话说完,我看到陈兵脸的气白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地主扬手就抽了陈兵一嘴巴,恶狠狠的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把你的嘴闭上吧,不要秀你那低级的智商了!”
陈兵捂着脸低着头。
看到陈兵被地主修理的这么彻底,我本应该高兴才对,但不知道,我就是高兴不起来。。。。。。
就在陈兵挨了地主一嘴巴的时候,突然之间,从远处传来了一道爽朗的笑声。
“哈哈!伟大的地主回来了啊!”
随着声音的响起,然后我看见,凑远处慢慢的走来了一位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老者。
这老者我不认识,但总觉得,过去在古镇什么地方,好像有过一面之缘!
但具体在哪儿有过一面之缘,就想想不起来了!
这个老人是一脸的脓包,拄着拐杖的两只手呈两个肉球状!因为这两只手的指头全都没了!
看他这样,我惊呼了一声,跟着我对着一旁的地主问道:“他手怎么这样了?难道也中了什么蛊毒?”
见我这么说,地主回道:“我对谁下蛊都不可能对他老先生下蛊的,实际上,老先生得的是一种叫麻风病的病。”
“麻风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病?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有?”我好奇的问道。
见我这么好奇,一旁的地主语气缓慢的解释道:“麻风病是一种严重的皮肤病,也是一种慢性的传染病,主要病变在皮肤和周围神经,轻者都是皮肤坏死,形成“爪手”、“猿手”、“垂腕”、“溃疡”、“兔眼”,严重者甚至肢端残废。反正得了这种病的人看了特别的瘆人,身体到处都是烂的。”
顿了一下,地主又继续道:“不过建国后由于积极防治,这种病已得到有效的控制,这种病已经少有人得了,要不是因为他年岁大,可能。。。。。。”说到这儿,地主就欲言又止了。
让我惊讶的是,等这个老者走进了我们的身边之后,还没他做什么,我身边的地主居然恭敬有礼的对他作揖道:“老先生,最近身体可还好?在这里实在是委屈你了!这都是晚辈的不是!”
见地主对这个老头这么恭敬,我当时就懵了,这看起来,这老头貌似好像大有来头啊!
此刻,我注意到,不仅我懵了,就连一边的陈兵也有些发懵,眼神之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地。。。地主,你对这个老叫花子怎么。。。怎么这般客气啊?”对地主说这话的不是别人,就是现在满脸惊讶的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