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执月也看向姜二爷。
姜二爷回过神来,看着两个小辈,还是笑了笑。
姜提玉眉头皱起来,“二叔,不想笑就别笑了。丑得很。”
姜二爷瞪了他一眼,“臭小子,跟你爹一样不讨喜。”
姜提玉笑了笑,“二叔,是想阿爹了吧。”
“笑话,我会想他?”姜二爷嗤之以鼻。
姜执月默默地看着二叔口是心非。
叔侄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姜二爷迅速打脸:“其实,有那么一丁……点儿。”
若是英国公在,这会儿找个理由打进魏王府也不是不行。
只可惜这样的事,只有英国公能干。
“是二叔不够谨慎,叫乔家有了可趁之机。”
事到如今局面,姜二爷也难免自责。
乔家若不是觉得攀附国公府无望,又怎么会转投魏王府?
谢稷看着清清白白,什么都不沾。
可姜二爷心知肚明,这就是谢稷在幕后策划主使的。
姜执月闻言,惊诧地看向姜二爷:“二叔何出此言?”
“若要这样怪责,也轮不到二叔。”
“毕竟当初也是因着我的缘故,二叔才会与乔家……”
姜执月没说完,姜二爷自嘲地笑了笑:“阿婵说得对。是二叔说错了。”
姜提玉突然道:“其实……效仿阿爹,也不是不行。”
姜二爷侧目看过去,忽而笑了起来:“你说得对。”
姜提玉道:“说起来,这事儿都风比较有经验。”
姜执月:“……”
怎么说得好像英国公府人人都跟个土匪似的,动不动就……
“阿婵,我记得你身边那个侍卫也是武艺高强。”姜二爷幽幽地看向姜执月。
姜执月:“啊,慎墨?……的确是。”
“嗯,那就先这样吧。”
姜二爷一扫先前郁闷的情绪,“咱们姜家家训是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姜执月默默眨了眨眼,二叔擅自改了家训这件事祖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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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知不知道不要紧,次日谢稷在京的儿子女婿都被人揍成了猪头这件事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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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和三哥去看啦,谢琅和谢韶的头肿得跟猪头一样。”
“真的太可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