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姜家老二有一张利嘴。
如今看来,不止是一张利嘴,还有一张厚脸皮!
没瞧见人家谢相都不乐意搭理他吗。
硬生生地把谢相逼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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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稷回府之时脸色不大好看。
谢夫人拿着谢仪的信来找他,见谢稷如此不悦,反而笑起来。
谢稷对谢夫人有时候是真的没有什么脾气了。
“夫人,看我的笑话就这么高兴吗?”
谢夫人象征性地收了收嘴角,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
谢稷无奈,索性随她。
谢夫人愈发肆无忌惮,“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是谁将你气成这样?你素日不是喜怒不形于色,今天怎么绷不住了?”
要不说至亲至疏夫妻呢。
谢夫人一开口就是最尖锐的话,直戳谢稷肺管子。
若是姜二气人,那谢夫人是想气死他。
谢稷懒得同她纠缠,伸手要谢仪的信:“拿来吧。”
谢夫人把信拍在谢稷手上,优雅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恼怒。
“仪儿如今去的那样远,还不知他何时回来。”
“原本想与他定下兰宁郡主,如今也没了这个指望。”
谢稷闻言,看了谢夫人一眼:“夫人何意?”
“虞家,福王妃近来与虞大夫人走得很近。”
谢夫人提醒道:“虞汝奎如今可也是炙手可热。”
提到虞汝奎,谢稷脸色又难看一分。
“此人不能为我所用,留在朝中是个麻烦。”
谢夫人瞥了谢稷一眼:“你别想着除掉这个除掉那个。”
“先把你的烂摊子收拾干净。”
谢夫人这句话就像当头一棒砸在谢稷头上。
他一双老眼盯着谢夫人。
谢夫人道:“琅儿瞒不住我,府上什么消息能瞒得过我?”
谢稷突然颓丧了一下。
谢夫人又于心不忍:“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谢稷没有抬头,只淡淡地说道:“在夫人眼中,约莫觉得我可笑。”
谢夫人平静地说道:“缘何可笑?”
“你我是夫妻,你做过的事,难道我没有得到好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