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姜宛白在外头,那条蛇的尾巴已经缠上了她的脚踝,她才惊叫起来。
若不是陆青骁把那条蛇挑飞斩杀,她只怕是要被活生生吓死。
姜执月皱了皱眉,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老神医给的护心丹,四姐姐吃一颗。”
姜宛白犹豫:“这,这是老神医给你保命的。”
“张嘴。”姜执月态度很强硬。
硬是给姜宛白塞了一颗护心丹。
姜宛白泪眼汪汪地看着姜执月,惊惧之余感动不已。
姜执月很是愧疚,若不是四姐姐要陪着她,就不会被吓成这样。
回到宴席上,姜宛白的异状也瞒不过言老太君等人。
姜执月简单地说了说,姜二爷顿时心疼得很。
言老太君看了他一眼,“不要轻举妄动。”
姜二爷默默地把这笔账记在谢稷和魏王头上。
隆邑是他们的外甥女和妹妹,妹债舅、兄还,这很合理。
至于为什么姜二爷这么肯定是隆邑公主。
那自然是因为阿婵得罪隆邑那天,英国公回去声情并茂地给他表演了一番。
他用谢稷的项上人头发誓,这事儿要不是隆邑干的,魏王出门摔跤不得好死。
言老太君把姜宛白叫到身边来坐着。
姜宛白挨着祖母坐了一会儿,脸色才逐渐恢复过来。
对面的裴直也看到了这边有些不对劲,但他身份不如陆青骁自由。
只能打发人过来问情况。
姜宛白看了姜执月一眼,姜执月点点头。
姜宛白便把更衣的宫殿有蛇这件事告诉了侍从。
姜执月心中愧疚,虽然面上不显。
可言老太君和姜宛白都了解她的性子,只叫她不要多想。
姜执月长吁一口气,她只想着,幸好隆邑是冲着她来的。
若是……
姜执月不敢细想,若是阿姐再出什么事,她只怕真的要发疯。
荣安帝明明是看着陆青骁是去送人的,送完人回来,人就不见了。
他还想叫陆青骁过来说话,竟一时也找不到人。
再看薄阳长公主那边,伏荔已经回来了。
荣安帝让海贤去找人。
海贤还没走呢,陆青骁就主动过来了。
荣安帝见他来了,笑道:“今夜陪舅舅在宫里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