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勋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腾的站了起来,声音冷硬的说道:“宋粟粟!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就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你让我解释了吗?你就这么断定,这个事情是我做的?”
“我……”宋粟粟被问的语塞。
“好,我会证明给你看,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我做的!”战勋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看宋粟粟一眼,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家。
宋粟粟站在原地,看着战勋的背影,却是莫名心慌了一下。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战勋?
可是,除了战勋,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另一边,花圃收到了战勋跟宋粟粟吵架的消息,及时的给宋粟粟打过来了电话:“粟粟,我这边刚做了栗子糕,要不要来尝一下?”
宋粟粟正烦闷着呢,因此也没多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行,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花圃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宋粟粟气呼呼的就开车去了花圃的住所。
一进门,就倒在了沙发上生闷气。
“哟,这是谁招惹你了啊?”花圃端着栗子糕出来了,放在宋粟粟的面前:“吃饭没有?尝尝?”
宋粟粟吃不下,就跟花圃吐槽,说道:“你说,战勋怎么能这样?就算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也是他驭下不严,给别人带来了伤害,我说他两句,就给我甩脸色,掉头就走!气死我了!”
花圃说道:“你呀,你真是太天真了。”
“嗯?”宋粟粟迷茫的看着花圃。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些贵公子,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看不到凡间疾苦的。你觉得你是在为那个受害者打抱不平,可战勋却会认为,你是为了别人伤害他。”花圃又开始给战勋上眼药了。
“什么意思?”
“你觉得,在一个贵公子的眼里,一个普通人重要吗?不重要。所以,打就打喽,大不了赔偿一点钱就是了。反正他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钱。随随便便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钱,就够别人吃喝一辈子了。所以啊,你能为普通人说话,他不能。因为,不能共情。”
“况且,战勋那张脸,简直就是太子圈的通行证。试问整个北方地区的太子们,哪个敢不给战勋面子?可要是出了一个高仿,那岂不是证明,他的脸已经不能成为独一无二的名片了?被一个不入流的平民碰瓷,哪个贵公子能受得了?打一顿,已经是轻的,如果他真的狠心,说不定这个人都不存在了呢。”花圃一点一点的渗透着宋粟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