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正是月作?川和江行寂。
“开始了。”
一旁很久没说话的月归酩突然?开口,声音懒散,只不?过听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倒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江念归听到之后没附和,只是看着那两个人也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只不?过是在他们对面?的包间入座。
添烛阁的布局和其他的茶楼酒馆差不?多,都是十分宽敞的一个大?堂,二楼及以上都是呈“回”字形。
江念归透过竹帘的缝隙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对面?两个人的身影,其他的就看不?到了。
在谈笑声中,一楼的圆台上蓦地响起一声笛音,顿时就将下面?的谈笑声盖住了。
紧接着古琴声入场,其他丝竹之声也紧随其后。
一曲罢,在场的人大?部分都意?犹未尽。
月归酩侧首看向身旁的江念归,对方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一时之间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想法。
“如何?”
他也不?纠结,直接开口询问。
“名副其实。”
江念归压下喉咙的咳意?,抬手端起温热的茶喝了几口润喉。
“好戏还在后面?呢。”
“是吗?”
江念归浅笑,就像是一个进来玩乐的普通人似的。
诗会在乐曲结束之后便开始了,最先展示的是一些有名文人的诗作?,下面?夸赞贬低参半,看样子?很难得?到一个统一的标准。
随后便是这场诗会的重头戏了,添灯阁的老板请大?儒出了十句不?完整的诗句,在场的人可随意?对诗,最后得?到认可最多的人便是这届诗会的魁首。
听完规则之后的江念归便收回了目光,对此不?是很感兴趣,甚至还不?如刚才的乐曲对他的吸引力大?。
十句诗被写在一张纸上分发到了二楼,一楼的大?堂上
自然?有空白的宣纸任人随意?拿取。
“要不?要试试?”
月归酩看都没看端过来的诗,而是饶有兴致地看向了明显神情恹恹的江念归。
“没有。”
江念归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移了目光。
看他这幅模样,好像真?的对诗会不?感兴趣。
而请他过来的月归酩却没有露出多少不?耐烦和不?满的情绪,而是突然?长叹一声,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可惜我胸无点墨,不?能拿下魁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