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洲清了清嗓子,试探地问道。
“要不要……靠得近一些。”
鹿知之本来眼睛看着窗外。
听见顾言洲这样说,疑惑地转头看过去。
顾言洲眼神清亮,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觉得,你刚才已经消耗了很多灵力,一会也免不了要动手。”
“这不是……提前存一点灵气嘛。”
鹿知之上下扫了一眼顾言洲。
刚才那冰冷摄人的顾五爷变得十分忠犬,仿佛身后长出了尾巴,正在一晃一晃地摇摆。
要是拿动物来比喻的话,鹿饮溪就像是警犬,十分忠实可靠。
隋言像是金毛,一脸的真诚,偶尔发神经。
鹿鸣溪就像是哈士奇,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
顾言洲……就像细狗。
又细又狗。
鹿知之脑子天马行空的想着,顾言洲以为她默认了却不好意思说。
他抬起手,将胳膊伸到了鹿知之的肩膀上,准备将她揽在怀中。
鹿知之被无言和玄镜宗惹得一肚子火正没处发泄。
顾言洲正巧送上门来,她‘啪’的一下拍开他的胳膊。
尤画也急的走到小八身边。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不说么!”
小八一脸的惊惧,努力回想着。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被人介绍过去的时候就只见到一个人,那人被帘子挡着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鹿知之追问。
“在什么地方?”
小八想了想,说出了一个鹿知之熟悉的地方。
“五育路377号!”
一行人漏夜前往五育路377号。
鹿知之烦躁地拨打着电话,打到第十遍的时候,终于接通。
“喂,老头子,你们玄镜宗是个邪教吧!”
对面声音朦胧,一听就是刚睡醒。
“丫头,你说什么呢,我们玄镜宗可是正统教派,给人解决问题收的都是辛苦钱。”
电话里哼唧两声。
“你这大半夜的跟我这追魂夺命,怎么了!”
鹿知之有些不耐烦。
“有人用南洋邪术害人,以阳寿为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