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立即集中起来,跟着大叔走进了一片密林,然后是一条小巷。大叔没有继续前进,告诉我们:“那女人应该就住在最后一个房子里!”
“谢谢!”我们感谢了大叔,然后继续前进,大家都已经做好了戒备。我们不想惊动周围的居民,只打算对付最后一个房子。我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上的铁环,这房子看起来很古老,许多地方还是用木头建造的,现在这样的房子已经很少见了。
“谁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我们几个都警惕地拔出了枪,我随即说道:“我是邻居,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邻居?哪位邻居……”对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说话。我还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音。高明强看了我一眼,我们和道志勇一起退后几步,然后用力撞开了门,肖元德等人立刻冲了进去!
我们在庭院里追了进去,只见林千琴正试图翻越一堵墙,想要逃跑。我们急忙追了上去,肖元德动作最快,一脚踩在瓦砾上,一跃而起,很快就抓住了还没来得及逃脱的林千琴。肖元德出手一向精准,但林千琴却在地上挣扎着喊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哈哈,这么快就忘了我们?你这失忆的戏码也太拙劣了吧!”我冷笑着,一把捏住了林千琴的下巴,“别装了,如果不是你,可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快放开我!”她挣扎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慌。
“还装?你以为装作一无所知就能逃避责任?我们是阴术师,记起来了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她这才露出惊慌之色,“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可笑,你以为躲到这偏僻的海岛就能逃过我们的眼睛?”我冷笑一声,示意肖元德将她带走,道志勇则在一旁不屑地吐了口槟榔,“你的好运到头了,女人!”
“你们这些阴术师,太过分了!我本以为自己做得够隐秘,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林千琴愤怒地反驳。
“你以为我们不会调查附近的海岛?告诉你,现在的公安系统非常发达,无论你躲到哪里,我们都能把你揪出来!”道志勇冷漠地回应。
回到阴术客栈,我们立刻开始了对林千琴的审讯。
“你那个男人,虽然暂时没找到,但我们迟早会找到他。现在,你还有一个机会赎罪,告诉我们他的位置!”我指着桌上的资料,严肃地拿起麦克风。
“你们被骗了,那男人根本不存在,我在竹林里只是为了让你们彻底失败,没想到你们还真信了!”她狡辩着。
“别狡辩了,林千琴,左谷雪亲口告诉我,那对夫妇留下的是个男孩!”我紧逼不放。
“你怎么就信一个服务生的话?她现在都死了,你拿什么证明?”她反问。
“你很狡猾,虽然没有录音,但她的尸体还在阴术解剖师那里。海岛上的尸体也都在我们这里。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聂咏志了?我们正在追查青城山的案子,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18年了,你们还能查出什么?那对夫妇的骨头吗?我可以告诉你们尸体的位置,希望你们能帮到那个可怜的人。”林千琴终于松口。
“这么说,聂咏志确实存在!”道志勇在我旁边说道。
“好吧,我现在隐瞒也没用。如果你们真能澄清18年前的案子,他们的尸体就在青城山……”林千琴终于说出了关键信息。
我们立即动身前往青城山,准备进行深入的调查。在林千琴所说的地点,警员们拿起铲子开始挖掘。这里靠近一棵大树,周围散落着纸钱的痕迹,还有一串新鲜的脚印,似乎预示着我们即将揭开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
我蹲在湿润的泥土上,仔细观察着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雨水的痕迹还清晰可见,阳光下,泥土渐渐变干,脚印也随之收缩。我心中有数,这脚印的主人穿着41码的耐克运动鞋,男性居多,但也不能排除女性。我拿起相机,拍下了这些关键的证据。
“莫非是聂咏志来过这里?”我自言自语,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们小心翼翼地收集了现场的纸钱碎末,警员们则在不远处挖掘。随着挖掘的深入,一具具散乱的骨骼被挖出,每挖出一块,我的心就沉重一分。这些骨骼,无疑是多年前那对夫妇的遗骸,他们被残忍地杀害并分尸。
我在现场仔细分析,发现这里只有女性的尸体,而且几乎完整。我让谢楚楚回去拼合这些骨骼,希望能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我们在附近继续搜索,但男性的尸骨却如同蒸发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几个小时的徒劳无功后,我们只好暂时返回。
回到阴术客栈,刘雨宁满是疑惑地问:“难道他们当时把尸体分开处理了吗?另一具尸体去哪了?”
我沉思片刻,回答道:“或许他们当时有几个人,分工处理尸体。两个女的处理一具,厨师处理另一具,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找不到男性的尸骨了。”
我和刘雨宁来到殡仪馆的解剖室,谢楚楚已经完成了骨骼的拼合工作。她看到我们,便说:“根据盘骨大小分析,这应该是一位50岁左右的女性,身高大约一米六。我已经提取了骨髓样本,在DNA数据库中进行了比对,但没有找到匹配的。如果找不到聂咏志,我们无法科学地确定这具女性尸骨就是他的母亲,但根据现场的情况,这个可能性很大。”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场悲剧的真相,还需要我们继续深入挖掘。而聂咏志,他究竟是如何找到这里,又是如何逃脱的呢?这些问题,只有找到他本人,才能得到答案。
“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侦查的精髓,”我对谢楚楚说,“你能找到她的致命原因吗?”
谢楚楚自信地笑了笑,“当然了,学长,这可是我跟着你学到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