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前世跟白不悔独处一室的机会并不算少,但大部分都是他受伤,或者白不悔受伤之类的。
像这种两人都囫囵个,完好无损,却共处一室的经历,不能说没有,但也基本上跟没有,没任何的区别。
“你一个十六岁的孩子,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一样,我只是不想,在这关键时刻,你出什么问题而已。”
似乎是读懂张景渊眼中诧异,白不悔着实有种气笑的感觉。
她不过是怕张景渊出什么意外,导致线索再次断掉,彻底功败垂成,结果却被张景渊当做馋他的身子,真是岂有此理。
说个不好听的,在云海星系,馋她的人,能从云华星排到云海星,可能被她馋身子的,一个都没有。
师傅之前问过她,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夫君?
她的回答是,夫君是什么玩意,对修炼有帮助吗?
既然对修炼没有帮助,她要夫君何用?
只是师傅吱吱呜呜的,一会说夫君能帮助修炼,一会说夫君对修炼没帮助,也不知道究竟说点什么,哪个是对的。
她严重怀疑,师傅的脑袋快要坏掉了。
十六岁的孩子?
张景渊本来心里乐的差点要笑出声,可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毫不犹豫扭头摔门离开。
他张景渊今天晚上就算是被魔修给宰了,也不可能跟白不悔住在一屋,她才是个孩子,她全家都是个孩子。
再说了,真以为他稀罕看白不悔的身子吗?
前世又不是没有看过。
第二天一早,张景渊刚刚睡醒,就听到外面白不悔,清冷的叫他起床声。
张景渊不由扯了扯嘴巴,这白不悔是真将自己代入到姐姐身份了?
他前世,跟白不悔在一起那么久,白不悔可是从来没有叫他起床过。
每次他起晚了,顶多就是能看到白不悔在默默的对着大日练枪而已。
洗漱完毕,张景渊和白不悔一前一后的从赌坊走了出去。
他则顶着另一幅陌生的面容,而白不悔则还是中年女子的模样。
在星主衙门旁边,张景渊随便找了个看起来伶俐的小孩,给了他五灵币,然后让这小孩拿着令牌去衙门一趟,说让安鹏举出来见他。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让小孩子送信,就不怕小孩子将事情弄错吗?”
随着张景渊,坐到衙门旁边的酒楼上,正好可以远远看到云华星衙大门的样子,白不悔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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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她昨天晚上仔细回想,张景渊告诉她的那些事情,她赫然发现,虽然自己不论年纪还是修为都比张景渊高到不知道哪里去。
可论起江湖经验,却远远不如张景渊,如果她不是很清楚张景渊的年龄,绝对会认为张景渊是个四五十岁,饱经风霜的中年男子。
“这么简单的事情,就算是小孩子也不会弄错,你可不要小瞧小孩子,我的意思是,那些正儿八经的小孩子,不是说我自己是小孩子……”
刚说了一句,张景渊赫然发现话里面好像有些问题,但解释起来,却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白不悔眼中的狡黠的笑意,已然越发的浓郁。
“又或者这样说吧,比起小孩子会出错这件事,我们更应该担心,送口信的人,能不能接触到衙门,会不会被衙门当做不怀好意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拿下,你也知道那些衙役,皂隶是个什么东西。”
“而就算是再混蛋的衙役,也不会去主动伤害一个小孩子。”
听张景渊这么一说,白不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