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极夜岚也摆脱了侍卫的追赶。
他的衣衫有些凌乱,发丝也略显狼狈,但那双眼眸却依旧透着冷静。
他匆匆与南宫鹤会合,两人的目光交汇,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张与期待。
南宫鹤赶忙拉着极夜岚走向龙榻,那急切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看到水源的旅人。
他一把将墨砚舟挤开,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一边去,别碍手碍脚。”
墨砚舟微微蹙眉,那眉心像是泛起了一丝涟漪,但他还是默默起身让开。
极夜岚来到龙榻前,先是俯下身,目光如炬,仔细地观察着乔惜的面色。
乔惜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那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极夜岚的眼神中满是担忧,最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指轻扣她的手腕,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细细地诊断起来,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那表情仿佛在与病魔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南宫鹤则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打量着乔惜的五官。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有好奇,有心疼,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他心中暗自思忖,还别说,一眼便能瞧出是他的女儿。
这小巧精致的鼻梁,如同玉峰般挺立,薄薄的嘴唇,恰似那娇嫩的花瓣,与昉儿如出一辙。
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轻轻搭在眼睑上,脸型轮廓,有着和他相似的硬朗线条,就是不知道那双眼眸,像不像了。
南宫鹤忍不住伸手摩挲着下巴,心中暗道:她不睁开眼,我怎么看得出来?
反观极夜岚,随着诊断的深入,他的眉头越发拧紧,那拧紧的眉头像是两座小山丘,中间似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南宫鹤亦是瞧出了不对劲,他的脸上露出急色,那急色像是一片乌云遮住了原本晴朗的天空,“到底如何?”
极夜岚缓缓收回手,眉头依然紧皱,眼神中透着凝重。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
“情况不容乐观,她体内似有一股极为阴寒的内力在不断侵蚀她的生机,而且这股内力还在与她自身的气息相互冲突,若是不能及时化解,恐怕。。。”
南宫鹤的心猛地一沉,他瞪大了眼睛,焦急地打断极夜岚的话:“这话什么意思?那该怎么办?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极夜岚抬起头,带着深深地探究看向两步之遥的墨砚舟,“可否告诉我,她体内的噬灵蛊从何而来?”
小果赖一怔,瞳孔骤缩,下意识伸手拽着墨砚舟的袖口:“什么噬灵蛊?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墨砚舟眼中闪过一抹困惑,旋即转向小果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果赖疯狂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若不说,我纵使有心,也无力救她。”极夜岚眼眸微眯,话中满是威胁,“你该知晓,这噬灵蛊,发作三次,神仙难救。”
说着,他缓缓转向龙榻上的乔惜,“若我没猜错,她已发作过两次了吧?”
说完,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小果赖身上,“还有半月,便又是月圆之日,你确定要继续装傻?
她之所以久久无法醒来,与这噬灵蛊有极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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