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念柔嗔怪道,“叫姐!说过多少遍了。”
“好,姐,”林屿笑,“你回避一会儿吧。”
汤念柔骂了句白眼狼,踱着步子离开了。
沙发上仅剩林屿和赵曜,沉默在两人间流转。
林屿静静打量着赵曜,少年人有副好皮囊,气质慵贵散漫,有种不动声色的傲慢。
和文竹那组照片里的形象区别有点大。
他是听了汤念柔的话,才将眼前的人与文竹照片上的人对应上。
文竹向来擅长捕捉模特的特质,如果此时的赵曜和照片上的赵曜不太一样,那绝对是此时的赵曜和被拍摄时心情不一样。
林屿知道,傲慢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自信。
林屿看着赵曜的夹板,问:“手怎么受伤了?”
赵曜觉得他明知故问,没有回答。
林屿不以为意,问出第二个问题,“回来南远还习惯吗?”
“没什么不习惯的。”赵曜说。
林屿不知想起了什么,轻轻笑了一声。
赵曜问,“哪里好笑?”
林屿看他一眼,“想到认识的一个学妹。她有时候也会这种语气说话。”赵曜不接话,林屿补充,“像只刺猬。”
赵曜知道他在说谁,但他为什么不明说文竹?
是真的不知道文竹和自己的关系,还是故意的?
林屿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安抚道,“不用那么紧张。”
赵曜反问,“我为什么紧张?”
林屿依然是笑,“也许听了些让你害怕的话?”
跑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别墅外的浓荫里,一抹橙色一闪而过。
很快,橙色跑车转进了别墅大门。
“什么都别放心上。安心生活,奶奶和林家会护着你和你妈妈。”
林屿说完这句后,一个人影闪进会客厅,二话不说对着赵曜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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