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迪大惊,“汴梁郡那些官员的家眷都被人控制住了,莫非不是他们控制的吗?”
“不是,是一个叫吕品的人。”
李延道:“既然你不认识吕品,那想来他就不是赵平手中的人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延目光变的锐利起来,瞪向阿大健,冷冷道:“阿大健,你猜错了,可以去死了。”
“我……”
阿大健张了张嘴,愣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仍旧在思考,吕品既然不是先生的人,那会是谁的人呢?
又为何控制住陈同他们的家眷呢?
李延没有迟疑,挥动拂尘再次攻向阿大健。
“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来了一个传信的。
“李公公,外面又来了一队人马,自称是赵平的属下,要求见公公,见还是不见?”
“是夏泉他们,快快有请。”
阮文迪说。
传信的士兵看了一眼阮文迪,并没有理会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李延。
“没听到阮先生的话吗?”
李延呵斥道:“还不赶快去把那些人请进来?”
“是。”
那人领命离开。
“你小子命还真大。”
李延走向阿大健,淡漠道:“咱家要杀你,两次都被人打断。”
“这次咱家说什么也要砍了你的脑袋。”
“阮先生,快救咱家,咱家是赵先生的人。”
阿大健也反应过来,急忙冲着阮文迪呼救。
先生的人?
阮文迪也是已经,急忙阻拦李延道:“李公公,慢着。”
“你要救他?”
李延斜眼望去,“他叫阿大健,是宫中一个打杂的小太监,这次出宫是奉命传旨,让赵平去榆关先锋营送死。”
“试想一下,他都要把赵平送往先锋营了,又怎么可能是赵平的人呢?”
“能不能容我问几句话?”
阮文迪道。
“随便。”
李延没有拒绝阮文迪,但却提醒道:“他身为太监,却没能完成传旨重任,按律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