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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提前在过道等他们,众人上了小巴士之后,凌末在驾驶位边上交代了句:“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常新问。
凌末:“我去见个朋友。”
“路林间?”常新又问。
凌末无语:“。。。。。。我还是有其他朋友的。”
凌末下车后,阿海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我怎么说你都不会走是吗?”
阿海点点头。
行吧。
凌末也只能妥协,但他其实并不反感阿海跟着,他是个非常有分寸的保镖,总是会站在他有把握的距离中离你最远的。
有时候凌末甚至都感觉不到,身边有个将近两米的大个子跟着。
小巴士启动,凌末转身往联盟后的方向走,没两步就听到了小巴刹车的声音。
“又什么东西忘拿了?”凌末回头问。
寒时背着包从车上走下:“我也去。”
等寒时和自己一起坐在烧烤摊上看菜单的时候,凌末都没想通,怎么就答应让他一起了。
就记得寒时下车,说“我也去”,凌末还没开口,他又说“我就和阿海站一起,不影响你”。
凌末看着神色自然和自己一起点串,和隔壁桌像是完全不认识,已经开始吃串的阿海,无奈地拖住了自己的脑袋。
本来比赛结束就是要去吃夜宵的,寒时正饿着,大刀阔斧地在每一个菜前面都想打勾。
最后凌末剥夺了他拿笔的权利,折中地删去了一些,并亲手把菜单交给服务员。
在烤串开始陆续上桌的时候,凌末看到远远跑过来的人。
“阿开!”凌末站起身朝他招招手,“这里!”
“抱歉抱歉,来晚了。”阿开跑了几步到桌前,看到寒时的时候愣了一下。
凌末不好意思地问:“没提前问你,你介意他和我们一起吗?”
阿开只是因为没料到寒时在才会惊讶,笑着回答:“当然不介意,能和时神一起吃饭,我的荣幸啊!”
寒时站起身对他点了点头:“开哥好。”
“别别别。”阿开挠了挠头,“喊我阿开就行。”
三月倒春寒,即便烧烤店有布帘挡着,坐着不动还是有些冷。
阿开搓搓手,问对面俩人:“喝一杯?”
“他不喝。”凌末说,“我陪你喝点。”
阿开“嘿嘿”笑了两声:“做了教练还挺严格。”
凌末也没反驳:“他还得训练。”
阿开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给自己和凌末各倒了一杯。
两人拿酒,寒时以茶代酒,三个人碰了一杯,拿酒的一口闷了,酒精滑过的地方瞬间就暖起来。
“我们两年没见了吧。”阿开又把酒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