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是女流之辈,懒得跟你计较,你竟然敢咒我?”
“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门道来,我看你这永康堂,也别开了!”
老者发了话,推着他过来的几个壮汉立即摩拳擦掌,眼神不善地盯向沈听晚。
瓶儿已经被打破了嘴角,生怕沈听晚吃亏,连忙挡在她前面,“不许你们伤害少夫人!”
“我们家夫人医术高明的很,她说你们家老爷救不了,那就是救不了!”
“哼,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真当我马三爷是吃素的!”
老者彻底被惹怒,重重冷哼了声。
旁边的鹰钩鼻立即下令,“别愣着了,给我砸!”
“小心那个小娘们儿,她手里的针有古怪!”
壮汉们立即一哄而散,抄起大堂里的桌椅,当场打砸起来。
瓶儿吓得去拦,“住手,你们快住手啊!”
“滚开!再碍事,连你一块砸了!”
一个壮汉将瓶儿重重推开。
她踉跄摔在地上,气得直哭,“你们太欺负人了,这里是北城,容不得你们这么放肆!”
可不管她怎么哭喊,那些壮汉都没有停手,反而砸的更凶。
沈听晚没理会屋里的混乱,而是冷眼看向轮椅上那位马三爷,“我刚才说的就是实话,你的肝肾都已经衰竭,撑不久了,何必拿我的药堂撒气呢。”
“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有多少钱财和权势,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不是你耍横就能换来平安和健康的。”
马三爷被怼,气得脸都歪了,“牙尖嘴利!我先砸了你这家店,再找你算账!”
“住手!”
谢临听到前堂的喧闹声,揉着眼走进来。
等看清屋里遍地狼藉的一幕,气得断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这么放肆的?没王法了是吧!”
“哼,总算出来个能当家的男人。”
鹰钩鼻哼了声,斜眼看向谢临,“你就是那个姓沈的神医是吧?非要砸了你的店才肯露头,属王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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