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恶狠狠骂了句,扭头看向沈听晚,“我再说一遍,把你们的沈大夫喊出来。”
“要是耽误了我家老爷的病,你们屋里的所有人,统统都要陪葬!”
对方盛气凌人,十分蛮横。
梅笙本来想跟着冲过去帮瓶儿骂他们的,被那一巴掌吓得定在原地,脸色煞白看向沈听晚。
今天永康堂开门的早,只有她们三个女人在。
谢临估计睡在后院还没起。
顾青州去外面买药材还没回来。
屋里没有个男人在,对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不能再等了,迟则生变,她得赶紧去找少帅过来镇场子!
梅笙心思转的飞快,趁着那几个人不注意,悄悄退到了门外。
然后撒开腿,就往军营跑去。
“大哥,跑了一个。”
来的这帮人里,有人说了句。
鹰钩鼻头也不回道,“咱们是来求医的,又不是过来打家劫舍,跑就跑吧。”
说着,他阴狠的眼神盯向沈听晚,“小妞,识相的赶紧去把沈医生请过来,别逼我动粗!”
沈听晚并没有被他吓住,弯腰把瓶儿从地上扶起来。
这才转身看向那人,横眉冷对道,“你们还真是……蛮横无理,嚣张霸道!”
“哼,区区一个小娘们儿,也敢在我面前叽歪?”
鹰钩鼻根本没把沈听晚放在眼里。
从他走进永康堂起,发现屋里就三个弱女子,就把鼻孔仰到天上去了。
沈听晚眼神愈冷,“女人怎么了?”
“别以为女人是好欺负的!”
说着,她右手摸向腰间,骤然出手。
两根银针破空而去,狠狠刺在了鹰钩鼻的胳膊上。
“嘶——”
鹰钩鼻痛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垂下去的手臂,“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手臂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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