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
鹤晴鸿顺着曾小澈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对上夏风影的眼睛,夏风影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一时哑然。
曾小澈可怜兮兮地摇了摇鹤晴鸿的胳膊:
“皇兄,我的意思是,你先放他们进来嘛。”
“……”
夏风影松了一口气。
“那朕要是不放呢?”
鹤晴鸿微笑着说。
曾小澈:“……”
咬牙,再咬牙,皇兄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哼。
曾小澈看卖萌无效,只好换了个套路,松开鹤晴鸿的胳膊,轻轻地跪在他面前:
“皇兄,你又欺负我。”
鹤晴鸿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说:
“好了,起来吧,朕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曾小澈嗖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
“好!”
众人:这心里莫名地泛酸是怎么回事……
守卫终于收了刀,曾小澈兴奋地回头向他们跑过去,像一个古灵精怪的十六岁花季少女。
诚然,她二十了。
她飞一般地下了阶梯,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眼里满满的都只是他一个人。
夏风影微笑着站在风中,任微风牵起他的青丝,扫过他的耳畔,又铺在他的背上。
日光缱绻,众目睽睽之下,她冲到夏风影面前,牵住了他的手。
“……”
身边人酸了一片,连侍卫们都抿了抿嘴。
曾小澈哪管世人的目光,牵着他就往宫里带。
宫里风铃摇晃,花香成片。
原来就是那个人啊。
鹤晴鸿想起一桩事来。
星陈十年三月二十日,两个月前。
皇宫里,烛火摇曳。
鹤晴鸿在批奏折,曾小澈端端正正地跪在下面,一脸肃穆。
“晴涟,你真的要出宫吗。”
鹤晴鸿轻轻地问。
曾小澈低着头,不敢看她皇兄,默默地捻了会儿衣角,看着光洁无尘的地面。
“臣妹知道珑日阁和羽家是皇兄心中的两个隐患,想为皇兄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