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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说话都觉得费劲,饿得就差没前胸贴后背了。
“Sorry,这地方有点大,我走了一圈才找到这里……”
尤愈注意到他左手手腕缠了一圈白色纱布,眼里震了震,“你手怎么了?”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今天进医院来了,还弄成这副样子。
丁小歌抬起左手,说起这个就来气,“别提了,小爷我昨晚遇见个暴力狂,人不仅暴力,还是个禽兽,不,说他是禽兽都抬举他了,他丫的就是个傻叉……”
他说到恼火处,气急攻心,只觉得腰和某处因为情绪突然激动被牵扯了下,再次隐隐作痛了起来,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嘶……哎呦我去。”
尤愈瞧着他这一炸一瘪的莫名反应,一头雾水,“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回去给医生仔细瞧瞧……”
“瞧什么?给人家看看我饱受摧残的菊花?”丁小歌没好气瞥了他一眼,手指搭上自己的腰,摁了摁,方觉得舒坦了点,“你觉得我丢得起这个人吗?”
菊花?饱受摧残?
尤愈愣了愣,看着丁小歌那暧昧的动作,再加上他这意味深长的话,饶是他反应再迟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敢情他这是……和人那啥过头了?
听他的语气,好像过程还不太愉快的样子……
尤愈脸上一热,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少得可怜,哦不,简直可以说,完全为零。
光是让他想想那火热的场面,他就已经面红耳赤,何况丁小歌现在这一副看起来被蹂躏得狠了的模样,更是勾出人无限遐想。
这样一来,丁小歌浑身上下为什么裹得这么严实,答案也昭然若揭了……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走过去单手搀住丁小歌的手臂,小声道,“先回去吧,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嗯……先去吃点东西,饿死小爷了……”
……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尤愈那天也没多问,毕竟是人家的私事,问得仔细了也不好,却没料到这事竟然还有后续。
那天送丁小歌回家后,两人有几天没联系。
到了周一,尤愈便按时上班下班,经过那天晚上和那一早上短暂的相处,看着傅司野的脸,他总觉得别扭,不过傅司野却像是忘了这回事,该批评的地方严厉起来还是毫不留情。
倒是秦央,忽然对他热络了起来,虽然他对同事向来都是热情亲切的态度,但这种热情是拿捏了分寸的,既不让人感到疏离,也不让人感到过分亲近。
他这陡然转变的态度,让尤愈一开始很是无措,不过按着这模式相处了几天,他就慢慢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