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也没有怪她,没有大事小李是不会带人来他这里的,“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等小李出去后。
戚年问“你好,请问两位同志有什么事吗?”
由于此刻执行任务,他们已经换下了军装。
易珊先是礼貌地向行长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展示给戚年看,并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此次前来的目的:“您好,我们是负责调查京市第一纺织厂王宁宁财务抢劫钱款一案的工作人员。
经过深入调查,我们找到了一些确切的证据,表明嫌疑人可能出现在贵行,所以特地前来抓人。
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行长戚年看着严肃的易珊和徐言念,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表示愿意全力配合调查。
“行!你们要找谁我带你们去?”说着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易珊紧紧地盯着眼前那道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散的气息线条,它如同一条蜿蜒的蛇一般,一路延伸至银行的后方。
戚年看着易珊没有看自己,而是看着空气。也没有说什么以为她是在想事情。
根据她的判断,这股气息最终的地方要么是厕所,要么是员工休息室,亦或是堆满各种杂物的房间。
这时,易珊转过头来,对着身旁的戚年轻声说道:“不用了,你只需跟在我们身后就行。”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戚年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好的,您请!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叫我一声,我就在后头跟着。”
他的语气既礼貌又挑不出错来。
然而,此刻戚年的内心却远不如表面这般平静。
他暗自咒骂着:“妈的,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干出这种事情来?
这下可好,银行肯定是脱不了干系了,搞不好还得陪着一起倒霉吃个瓜落。
优秀奖是别想了,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等老子弄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今晚非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想到这里,戚年不禁攥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杂物间里。
张迁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摇晃着脚丫子,嘴里哼着小曲儿,手里还端着一杯小酒,美滋滋地喝着,时不时的还发出“呲溜呲溜,咔嚓咔嚓”的声音。
一瓶二锅头和一盘炒花生米,吃的津津有味。
他这工作清闲又自在,只要早上搞搞搞卫生,其它时间自己安排。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他竟然开心得唱起了,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靠近。
当易珊和徐言念跟着那个气息踏入房间的时候。
目光瞬间就被那个坐在角落里、身材略显瘦弱但衣着还算整齐的男子所吸引。
气息丝线在张迁身前消失了。
徐言念:就是这个人了。
易珊:这家伙不像能干出那样的人,心里感慨,人不可貌相呀!
而此时,那名瘦子正用一种警惕且略带惊慌的眼神注视着这两个人。
他的心猛地一跳,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糟了!难道偷钱、打劫的已经被发现了吗?不可能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看到了戚年。
立马做贼心虚的呲溜一下站的笔直,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