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醒的,跟先生没关系,况且工作时间本来就不应该睡觉啊。”息未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了不少。
“钟离先生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座位吗?”息未翻着订购记录,“那个位置还在哦。”
“我的一个合作伙伴应是早就过来了,我直接去找他就行。”
“难道是那个出手阔绰,红色披风,长得高高的那个人吗?”
“应是他没错。”
“好哦,我这就带先生过去。”
息未走在前面,后颈岩印不可避免地暴露在钟离眼中,钟离奇特的眼眸中竟闪过一丝愉悦。
——想要触碰他
“啊唔……”息未突然停下脚步,捂住异样的后颈,脖颈和脸蛋迅速红了一大片。
是那个印记在……
突然,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后颈正在被人轻吻一样。
“怎么了?”钟离看起来很疑惑。
息未强装镇定,努力平复心跳,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没事!”
绝不能再在钟离先生面前丢第二次脸!
“没事就好。”钟离目光落在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垂上,面色如常地点了点头。
息未害怕其他地方的印记也突然变得奇怪,那才是真的要命啊!
所以他加快步子,把钟离送进包厢后,自己慌忙地逃走。
好在之后没再出现过异样。
他从前从未在意过这些岩印,也并不知道这些岩印的作用,如今才后知后觉它们可能并不全是那个人的占有欲。
可……可能还会有那那那种功能!
他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早就完全属于那个人了。
他心里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按了按心口的位置,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翻涌的各种情绪。
他没有那段记忆……
这是……恐慌,难过?
恐慌什么?难过什么?
他很确定自己并不讨厌这些标记。
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
想不通那就不想。
对,想不通就不想。
这是息未自我保护的一贯方法。
当然,正常人也做不到这种说不想就真不想的这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