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低声咒骂:“好家伙,这阵仗,跟防贼似的,里头肯定有鬼!”
姒逸阳目光敏锐,扫视周围,轻声道:“看这守卫分布,防守重点在庄子后侧,想必那里有重要之物,或是藏着关键证据的密室。
我们得想法子混进去,从后侧突破。”
上官骁点头赞同:“公子所言有理。
我设法引开前门守卫,孟川,你随姒公子从后墙翻入,动作要快,莫要惊动旁人。”
计议已定,上官骁佯装路人,大摇大摆走向庄子前门,故意高声叫嚷,佯装找错地方,与守卫起了争执。
守卫们被吸引过去,一时间前门喧闹不已。
趁此时机,孟川与姒逸阳如鬼魅般蹿至后墙下。
孟川蹲下身子,双手交握,示意姒逸阳踩着他的手借力翻墙。
姒逸阳轻盈一跃,双手攀住墙头,翻身而上,随后放下绳索,助孟川顺利翻墙入内。
两人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根前行,避开巡逻家丁,朝着后侧的一排房屋摸去。
忽然,一间屋子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他们对视一眼,蹑手蹑脚靠近窗边,透过窗棂缝隙向内窥探。
屋内,刘大人正与一位富商模样的人低声密谈。
桌上堆满账本,刘大人脸色阴沉,指着账本道:“这次的河工款项,上头盯得紧,你那边账目做得可还干净?别出了岔子,不然你我都得掉脑袋!”
富商谄媚一笑:“大人放心,小的都按您吩咐,做得天衣无缝。
虚报的开支都巧妙掩过,分成也都妥妥备好,只等大人过目。
这一笔下去,咱们可都赚得盆满钵满呐。”
姒逸阳心中暗喜,悄声道:“证据确凿,不能让他们销毁账本。”
孟川咧嘴一笑:“看我的!”
说罢,他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大吼道:“狗官,奸商,你们的恶行今日败露了!”
刘大人与富商惊恐万分,慌乱间竟欲抢夺账本往火炉里扔。
姒逸阳眼疾手快,飞身上前,一脚踢翻火炉,账本散落一地。
与此同时,上官骁也解决了前门守卫,赶来支援。
“刘大人,事到如今,还想抵赖吗?”
上官骁手持佩剑,怒目而视。
刘大人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面如死灰:“罢了罢了,是我一时贪心,悔不该……”
将刘大人与富商捆绑押解回城后,众人回到据点。
上官骁长舒一口气:“此番多亏了大家,首战告捷。
但这只是冰山一角,其他贪官定有所警觉,接下来的行动只会更难。”
姒逸阳沉声道:“大人莫忧,经此一役,我们也摸到些他们的套路。
后续跟踪加倍小心便是,而且那些江湖朋友传来消息,其他几路也有些眉目了,咱们趁热打铁,一举将他们连根拔起!”
孟川拍着胸脯道:“没错!
我们连这最难啃的骨头都拿下了,还怕啥?就不信揪不出他们全部罪证,还江南百姓一个公道!”
在那繁华却暗流涌动的江南,跟踪贪官的行动宛如行走在刀刃之上,危机四伏。
上官骁、孟川和姒逸阳隐在人群之中,目光如隼锁定着目标官员——王大人。
这王大人看似温和儒雅,实则贪婪成性,在江南鱼肉百姓多年。
此刻,他如往常那般身着华服,手摇折扇,施施然走出府邸,身后两名亲信紧紧相随,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三人保持着安全距离,佯装成普通路人,缓缓跟在后头。
街头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本是绝佳的掩护,却不想变故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