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防事,等他报了仇就好了。
“对了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剑峰的司惊羽师弟,他在我们的丹峰前许久居然不敢上来,准备回去的时候我拦住了他。他有一封信要交给你。”
澹台镜拿了出来,宫渊有些奇怪:“司惊羽,我和他并没有太大交情…”
虽然都是一个门派的。
但是每个人的师傅又不一样。
但是他看到了信,打开之后,那一行字引入眼帘,他就愣住了。
澹台镜从来没有看到宫渊有这么失态过。
她感觉到了有一些慌乱和棘手,故作轻松的问道:“谁写给你的?你这么紧张?”
她反过来想要看看,却被宫渊碾成了齑粉。
“宫渊,这该不会是老情人给你的?”她有些恼怒了起来。
她知道不应该这样猜疑,就是被他的态度给激到了。
“我没有老情人。”宫渊皱起了眉头。
“那到底是谁?”澹台镜问他。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的说道:“轩辕天澜。”
“你还说不是。”这个女人她知道。
她早就调查过,整个丹峰谁不知道能让宫渊违抗师傅命令也要下山的女人,只有她。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上一辈的深仇大恨,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因为他们彼此之间的体质才是最匹配的。
而她则不是。
她是宫渊明白了他们两人无望,又报仇心切之后,找的一个可以提升修为的鼎炉。
假如没有布天澜,澹台镜可以安慰自己,她可以慢慢的捂热宫渊,时间久了就算是百炼钢也可以化为绕指柔。
但是现在看到宫渊的神色,她的心不由得往下沉。
“她在信上说了什么?”澹台镜问道。
“让我去和她见一面!”宫渊淡淡的说道。
“见一面?”听到这一句话,她就有些忍不了,这个女人不知道他现在有夫之妇吗?
“真是一个贱人!”
澹台镜拔了剑。
“镜儿。”
“你怕什么,怕我杀了她!”
“你杀不了她,连我也不一定杀的了她。”宫渊看着澹台镜暴戾的性子,有些无奈,一旦涉及到他和别的女人的事情,澹台镜都有些抓狂。
他知道这也不是她的错,只是他一开始没有给她安全感罢了。
“哼,你现在还在护着她。”澹台镜冷笑:“别忘了她是你杀父仇人的女儿,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她,你们两个之间也不可能了。”
澹台镜的这些话要是以前真的是往他心口上戳,但是现在他已经很平静了。
“你说得对,所以我不认为这封信会是她写的,纵然是她写的,恐怕这也是一个陷阱。”
正如布天澜了解宫渊,宫渊也很了解布天澜。
假如轩辕正不改措辞,宫渊还会相信是布天澜的手笔,可是他改了,尽管这上面的字眼,曾经是宫渊幻想过的,可是他却明白这绝不可能是布天澜的亲笔。
他这么说,澹台镜冷静了下来。
“阿渊,那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去了?”
她期期艾艾的看着他,宫渊摇了摇头:“不,我要去,而且我还要布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