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给了艺人总监,哭的梨花带雨。
说她只是想帮公司,没想给公司带来麻烦。
从余怀周的事闹出来,杜杉月态度一直都很好,楚楚可怜到了极点。
所作所为尽数都像是在为当初和余怀周一起算计了她弥补。
还有,没人会想自己身败名裂。
这事不管从哪看,都和杜杉月扯不上关系,是意外。
但赵晓倩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直觉。
这件事和杜杉月有关系,还是很大的关系。
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只是直觉,赵晓倩却就是笃定了。
她眼睛瞪圆,垫高脚手指着余怀周的鼻子骂杜杉月。
比在南珠那骂的还要难听。
余怀周皱眉听着,一瞬后打断:“她没有理由……”
“我和你睡过不是理由吗?她就是想毁了我和南珠的公司!”
余怀周闭闭眼再睁开,“我和她……”
赵晓倩打断:“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
赵晓倩无理取闹:“就是她!”
余怀周沉默一瞬,启唇:“行,就当是她。”
赵晓倩被余怀周这个‘当’字又气到了。
把手里的包朝他脸上砸,没东西可打后,脱了脚上的鞋就砸。
声嘶力竭的吼:“滚!”
余怀周拍了拍身上被弄脏的痕迹,抬眸看她好大会,“气消点了吗?”
赵晓倩心里不能憋气,只要憋气了就得发泄出来。
不然晚上百分百会失眠。
她从前就这样,一丁点气就不能憋,一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余怀周额首淡淡的,有种赵晓倩很陌生的成熟,“杜杉月的事很好解决,康荣顺带手的事而已,你甚至都不用花钱。还有你公司的事不用愁,是穷了点,但是该有的都有,你有能力,那土不拉几的金珠对你来说意义不一样,你就算是卖房子,也会让它撑下去,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余怀周拎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过来,“这个给你。”
他抿抿唇,像是试探似的说:“我前几天听人说江淮在看婚庆公司,要不了多久,你和江淮就要结婚了吧。”
赵晓倩没说话。
余怀周蓦地把卡丢在地面,冷冰冰到有点凶和嫌恶,硬邦邦的说:“这是爷给你的份子钱,等着看吧,你这货和江淮前脚结,后脚一准会离,没长脑子的蠢东西!”
赵晓倩在余怀周走许久才回神。
蹲下把卡捡起来,撇嘴:“神经病。”
赵晓倩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
但想来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