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朝语气幽幽的说起了从前。
南珠在公司外等游朝。
游朝因为南珠把女人朝他身边推不高兴,没理她。
南珠点外卖守着,傍晚敲门的时候送给游朝两颗糖。
后来游朝就一直在吃这个。
其实不是。
游朝很久没吃过了。
但是家里有,游朝刚才上楼的时候顺了两个。
他摆弄南珠的手指:“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只给我做了一次蛋糕,还是有事求我,后来说了好多次,却一次都没给我做过。”
他像是有点委屈,“原是我不配。”
南珠的鼻腔酸涩了。
却还是吐话,把他指责自己的话还回去:“我回家想给你做来着,是你不让。”
“少艾在家啊。”游朝低落道:“你给我做的蛋糕,我谁都不想给。”
“结果……”游朝委屈道:“你就再也没提过了,像是为了我做点事,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配随口一说。”
南珠隐约感觉游朝在装,他不可能会舍不得把口吃的给他宝贝闺女,也不会因为块蛋糕哀怨成这幅样子。
但却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全剩下内疚。
从需要被游朝哄,变成手忙脚乱的哄游朝。
下午重色轻友的把赵晓倩的事丢到一边。
让游朝坐着看。
她撸袖子给游朝做蛋糕。
结果没做几下,还是被游朝接手了。
游朝有点温柔还有点乖,像是个眼睛湿漉漉的小狗:“我不喜欢你的手干除了玩以外别的任何事。”
南珠心软到像是要炸了。
晚上接到赵晓倩回过来的电话,不舍得骂游朝,自己代替游朝向赵晓倩道歉。
赵晓倩沉默许久,“这样也挺好的。”
南珠不明白,“什么意思?”
“能让我放下。”
赵晓倩是第一次,江淮和游朝想的一样,提出要对她负责,娶她。
赵晓倩问江淮,你喜欢我吗?
江淮没说,说了很多别的。
说婚后会对她好,做一个合格的丈夫,会陪着她,护着她。
他说了很多,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