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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没看出来那人是谁吗?那是云礼,私下里,都称她是家主夫人呢。”
“啊?那她死了家主的多伤心啊,要不我还是去找大夫吧。”
“唉!回来回来,别去,我看家主的样子肯定是山人自有妙计,咱们就别操心了。”
屋内门窗“砰——砰——”都关上了,连着门外都布了一层结界。
“走走走,家主生气了,快走……”
白若曦一把将云礼扔在榻上,掐着云礼的脖子吻了下去。
云礼毫无力气反抗,任由她撕咬。
她的意识逐渐清晰,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暖流通过唇齿相碰进入她的经脉之中,助她抵消禁术的反噬,帮她疗伤恢复。
白若曦爱意汹涌,犹如滔天之水,惊涛骇浪地席卷而来。
云礼脑子昏昏沉沉,她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伸手抓上|床榻的柜,企图从这场窒息中逃离。
却被白若曦一手按住肩膀,死活也不让她挣脱开。
“玄……”声音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白若曦快恨死她了,她这一副娇弱、细柳扶风的样子,也不知道三千年前的玄鸟见了多少次。
人都是贪婪的。
这句话是对的。
以前白若曦不这样觉得,她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是世外高人,只想坐上家主之位。此外,什么也不要。
可如今,她才真切的体会到贪婪二字,她想要的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她扣住云礼的后颈,再次加深这个吻。
云礼的肩膀本就有伤,让白若曦压的渗出血来,疼的她闷哼一声,“唔……”
暖烛红帐,白若曦松了口,“我,恨死你了……”
她的手掐在云礼腰上,挑起衣带,却被一把被云礼胡乱按住。
云礼抬起眼帘,脸上染上一抹潮红,面前的人是谁?
玄鸟若曦?白若曦?她到底是谁?
都不重要了,面前的人是玄鸟就够了。
云礼收回手,搂上白若曦的脖颈,把她拉的再低一点,主动吻了上去。
烛火摇晃,床榻上风光旖旎,淅淅沥沥的雨打在屋檐上,遮掩了屋内的娇嗔声。
“玄鸟……”
白若曦动作一顿,有些不悦,她把头埋在云礼颈间,摩挲着,喑哑着声音,“我不是……”
云礼的颈间青一块紫一块,白若曦的指尖刮蹭着她留下的痕迹,眼中的占有不减,忍|不住再一次挑了块冰白下口。
“疼…”云礼蹙着眉试探道:“若曦。”
“也不对。”白若曦不喜欢云礼唤她后二字,因为她知道,神界玄鸟主神名为若曦。
“嘶——白……白若曦!”
“嗯。”白若曦应着。
烛火熄灭了,昏天暗地,至死方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