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跟我还客气啥。”
回到铁路大院时,汪永革已经做好了饭,热情的邀请秦浩上桌。
“汪叔您这整这么硬的菜,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动筷子了。”秦浩笑道。
汪新笑骂:“少来这套,你要真过意不去,就帮我打个衣柜,我们家这衣柜还是我爸结婚时候打的,年纪比我都大。”
“小秦你别听这臭小子瞎说,我们家那衣柜还能凑合用。。。。。。。”
“嗨,没事儿不就一个衣柜嘛,一下午的工夫,不过事先说好,材料跟工具得你们自己准备。”
“行,回头我就去买木料,借工具。”
汪永革没好气的拍了儿子一下:“人家小秦好不容易来家吃顿饭,你怎么还提条件。”
“爸,没事儿,老秦又不是外人,我俩有什么话都直说,你太客气了他反而不自在。”
“那可不一定,你跟我客气客气,看我自不自在。”
见秦浩不像是装出来的,汪永革也就放下心,没再掺和二人的打闹。
吃饱喝足,汪新忽然提出一个问题:“爸,你跟马魁是不是有过节啊?”
“没有啊,怎么了?”汪永革收碗筷的手一顿。
“那我怎么总觉得他自从知道你是我爸以后,就老看我不顺眼。”汪新狐疑的道。
“你啊别瞎想,马魁这人就这样。”
汪永革随口敷衍了过去,秦浩也没打算掺和他跟马魁之间的恩怨,直接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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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秦浩回屋睡了一个多小时,就开始按照之前街坊们的“订单”开始打家具,立即就吸引了一大波人围观,汪新也没跑了,被秦浩抓来当苦力。
原本汪新还打算把牛大力抓过来帮忙,结果这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等到了下午吃饭的时候,秦浩已经把蔡师傅家需要的一套梳妆柜给打好了。
“啧啧,小秦这手艺真是没得说,这梳妆柜样式多新潮啊,比我们家以前的好看太多了。”蔡大妈稀罕得不行,要不是油漆还没干,她能整个上手摸一圈。
这也看得其他街坊心痒难耐,恨不得能立马用上秦浩新打的家具。
由于梳妆柜刚刚上漆,蔡师傅就没搬回家,放在外面等它阴干。
同时又邀请秦浩跟汪新去家里吃饭,虽然没有肉,但是豆腐、鲤鱼、豆角、土豆一锅炖,吃得秦浩也是满嘴留香。
吃过晚饭后,铁路大院的街坊们就搬着椅子聚在一起闲聊,主要是这年头也没别的娱乐方式,别说电视机了,就连收音机在这个时候都属于奢侈品,不过对于秦浩来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见惯了勾心斗角,听着街坊们的家长里短,心灵仿佛都得到了净化。
转过天,一大早,秦浩忽然被一声尖锐的叫声吵醒,出门一看,却见蔡大妈正站在自己家门口哭诉。
“哎呀,哪个杀千刀的把俺们家刚打好的梳妆柜给偷走了啊。”
秦浩一看,果然原本放在墙角阴干的梳妆柜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四个角的油漆印。
蔡大妈的哭声立即引来了街坊邻居的围观。
“这谁啊?胆子这么大,咱们大院俩警察呢,还敢跑到咱们院子里偷东西。”
“就是,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小秦你可一定得把这个小偷给抓住。”
秦浩还没开口,汪新就从人群里挤了进来,义愤填膺的道:“这小偷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蔡大妈你放心,这小偷我一定给你抓住,梳妆柜也一定会给你找回来的。”
好不容易把蔡大妈情绪安抚好,汪新就跃跃欲试的拉着秦浩去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