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山瑾逼问,“是哪个公主?!”
为首的黑衣人被擒着,厉声呵斥他闭嘴。那人还未说完,嘴角便有浓黑的血溢出,被活着擒拿的黑衣人通通毒发身亡。
究竟是哪个公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山瑾惊了一下,松开了手,那黑衣人的尸体滑落到地上,山瑾皱着眉去看司徒云昭。
司徒云昭桃花眼始终赤红着未消,她松手,丢掉手中的剑,脚步虚浮着走向玉辇。
司徒云昭的月白华服上满身血污,一个女侍道,“主上可有受伤?玉辇中有医箱的。”
司徒云昭开口的声音有些哑,“本王没事。“
司徒清潇见她要离去,一张娇颜上布着一层薄汗,慌忙叫道,“昭儿。”也不在意有多少人在场。
司徒云昭背对着她,喉间一哽。
“你日后……要小心……”
她闭了闭眼睛,低哑着声音,“上辇。”
司徒清潇终于眉间松动,难以抑制的心绪翻滚着,跟着她上了玉辇。
司徒清潇坐在玉辇中,有些拘谨,她手腕的伤口还在缓缓滴血,她垂了垂眸,下意识地用衣袖去遮挡。白色轻薄的衣袖哪里遮挡得住,甚至被那鲜血染红了。
这个动作落在司徒云昭眼中,她的心像被什么硬物狠狠撞击了一下,疼到难以自抑。
司徒云昭抽出玉辇中备着的医箱,半跪在她面前,掀开了她的衣袖,望着那伤口,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司徒清潇为自己挡下碎瓷片的场景,两个场景,两道伤口,仿佛全部重叠在了一起。她眼眶更红了几分,像是受伤的呜咽小兽。
司徒清潇柔和了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她,想去抚一抚她的眼尾,却不敢。
司徒云昭拿着绷带,手几乎都在颤抖,她如水的桃花眼中含着水雾,像是质问一般,开口的声音沙哑,“司徒清潇,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清潇望着她嫩白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我只是想,保护你……”
司徒云昭却更生气了,她咬着牙,“你这样笨手笨脚的,你保护谁?!”
司徒清潇一双眸子含着温柔与无措,“是我不好,对不起……”
司徒云昭像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她不知道还能再去为她做些什么,只能笨拙地,用t自己的方式关心她,爱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