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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潇看着两人紧扣的十指,眼眶发热,喉间泛酸,她抬起头来,主动地献上了朱唇。
司徒云昭欣然接受,抱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这几日,她们常常亲昵温存,却没有做什么,距着第一次未过多久,司徒云昭一直拿捏着分寸,压抑着自己,没有太过分。
可是今日,似乎有些难熬了。
一吻过后,她眼尾都有些发红了,桃花眼中翻滚着深情,美艳绝伦。
她抱起了司徒清潇,放下了帷帐。
司徒云昭轻柔地吻过她手腕那道痕迹,极尽爱怜,极尽疼爱。
只有一盏长长的红色灯烛摇曳,洒下一片昏黄。
司徒云昭或许是年轻,精力旺盛,昨夜直到深夜,司徒清潇没有了力气,她才堪堪放过司徒清潇,拥着她入睡。今早上朝,一如往常,无有时间休息,她面上却竟然毫无疲惫之色,甚至还隐隐笑着,看起来春风拂面,神采奕奕,心情舒畅。
笠日散朝时,乾阳殿前,三三两两地朝臣交头接耳闲谈着,“对了,张大人,这几日怎么不见万俟公主?”
张大人道:“那日万俟公主与六公主发生了冲突,万俟公主便不愿进宫来玩了,皇上这几日派了几个郡王郡主陪伴万俟公主,在都城里玩呢。”
司徒云昭没有当面与人难堪,那日万俟公主所言要司徒云昭做草原驸马的事果然无人再提起,只当是小孩子的戏言。哪怕不是,万俟舞比较是个小姑娘,迷恋司徒云昭这样的女子,也是情理之中的。
司徒云昭负着手自大殿走出来,朝臣们见司徒云昭心情不错,也带上了些笑意,放开了些胆子压低声音道:“摄政王这些日子心情怎么怎么如此之好?”
众人都摇头不知,朝政上也是一如既往,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位年轻清秀的女官,壮着胆子与司徒云昭搭话,问道,“摄政王,可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司徒云昭果然心情很好,她眼尾扬了扬,星眸闪亮,“天大的好事。”
几个朝臣见状也跟着笑言:“怪不得摄政王龙颜大悦呢。”
司徒云昭身后跟着茯苓与山瑾,走过乾阳殿,不见朝臣们的地方,茯苓回报道:“主上,景王已经将那几只刺客替罪羊斩首了。”
司徒云昭压了压方才还和风细雨的眉眼,阴鸷道:“抓人吧。”
“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