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雪玉宗的弟子,我必然要保护他。想动他,除非我死了。”玄长风的话坚定而果断,让他身后的林飞龙心里暖暖的,从小也就只有父母和姐姐才会这样的维护他,哪怕别人都骂他是废物,他们也一样的对他好。
宫天崖阴森的盯着玄长风,语言中透露着一丝狠戾:“玄长风,那你就来吧,杀掉你,我再灭你雪玉宗。”
玄长风丝毫不畏惧,他雪玉宗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依然被所有势力欺压。他不想这么多活着了,他想要为雪玉宗拼一把。玄长风开脉七重天的实力,跟宫天崖的差距还不小。
玄长风眼神坚毅,他显然清楚与宫天崖之间的差距,但他没有退缩之意。这么多年雪玉宗的苟且偷生,他早已厌倦。此刻,他要为雪玉宗留一颗种子,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手中长剑轻颤,仿佛与他心灵相通,剑气缓缓在他周身流转,如同流云般灵动而又不失凌厉。他起手势便是流云剑法的起剑式——流云初起,这是雪玉宗的镇宗武技,虽未至大圆满,但在他手中已有了几分宗师风范。
宫天崖不敢小觑这位雪玉宗的高手,即便玄长风的修为只有开脉七重天,但那份一往无前的战意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压力。他深吸一口气,运起火焰魔牛心诀,周身火焰腾腾,仿佛一头火焰魔牛附身,蓄力准备发出最强一招——魔牛憾山。
两人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剑气与火焰在交织、在激荡。这是一场关乎生存的战斗,任何一方的退缩都意味着死亡。
终于,宫天崖率先发动了攻击。他身形如风,瞬间欺身而近,一掌拍出,火焰汹涌而出,化作一头狂暴的火焰魔牛,朝着玄长风冲撞而去。这就是他的最强招式——魔牛憾山,威力惊人,足以让任何开脉七重天的武者望而生畏。
然而,玄长风却丝毫不惧。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身形不退反进,迎着火焰魔牛冲去。他手中的长剑仿佛化作一条流云,灵动地穿梭在火焰之中,每一次剑挥出,都带起一片凌厉的剑气,试图将火焰魔牛斩碎。
剑气与火焰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每一次交锋,都仿佛要将空气撕裂开来。宫天崖的火焰魔牛虽然威力强大,但玄长风的流云剑法同样精妙绝伦,一时间竟难以分出高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都已经拼尽了全力。宫天崖的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他显然没有想到玄长风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而玄长风虽然表面平静,但内心也早已是波涛汹涌。他知道自已的修为不及对方,只能依靠剑法的精妙来弥补这一差距。
就在双方陷入胶着之际,宫天崖突然变招,一掌突破了玄长风的剑网,直接击打在玄长风的胸口。玄长风倒退两丈远,用长剑抵住地,方止住后退之势。只见玄长风脸色苍白,他将鲜血吞了回去,不想在弟子面前丢人。
“我输了……”玄长风黯然低头,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雪玉宗未来被自已赌输了。
“哈哈。。。这就是与我宫家为敌的下场。”宫天崖笑声中透露着强大的自信,仿佛自已已经是天间的主宰一般。
“宫剑羽何在?”
一个突兀的女人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女人站在十丈高的树顶,衣服无风自摆。显然这是一位超越了现场所有人的高手。
“前辈,小儿不在家,去玄剑门修行去了。”
宫天崖见到高手,也不敢嚣张了。
“好,子不教父之过,先收你一点利息吧。”
只见青衣妇女的手指一点,一股凌厉的剑气便从她的手指间发出,宫天崖呆呆的在原地,连逃都没来及,就被剑气穿破脑袋,青浦镇的高手就这么死了。
林飞龙看着青衣女子,想起来了,她们在灵山见过,是帮女孩报仇来了。宫天崖的下场,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青衣妇女飞下树,缓步来到林飞龙前面,问:“你叫什么名字。”
“雪玉宗林飞龙,见过前辈。”
“好的,我记下了,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个令牌给你,未来到西牛洲,可以去玉女门找我。”
林飞龙接过令牌一看,令牌一面是写着一个“青莲”二字,另一面一个凤凰的图案。青莲应该就是女人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