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顶层包厢。
包厢里,灯光明亮,窗外是繁华都市夜景。
唐钧看着一脸阴沉走进来的男人,挑眉道,“怎么,心情不好?不会又跟晚晚吵架了吧?”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那个丫头能把喜怒不形于色的霍靖琛惹恼。
霍靖琛睨了一眼,眉头紧蹙,端起桌上的就浅啄一口,“有那么明显?”
“说吧,那丫头又做什么事惹恼了你。”
唐钧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出差,所以对于榕城的事并不知晓,他跟慕晚晚之间纠葛了那么多年,这种情况他早就稀疏平常。
“慕青昆去世了。”
“这事我听说了一些。”唐钧点头,外面的传言也听了不少,不过他不敢苟同,但具体什么情况他一知半解,如今霍靖琛主动开了口,他不免好奇多问了一句,“跟你应该没关系吧?”
霍靖琛眉头紧皱,低头看着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没有回答。
有些事,未能调查清楚,他也无法定论。
“靖琛,不会真的跟你有关系吧?”唐钧收起轻佻的姿态,面容严肃。
谁不知道,慕青昆跟慕晚晚是相依为命,两个人感情深厚,要是慕青昆的去世真的跟霍靖琛有关系,那丫头得多受打击?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
啧啧啧,想想都觉得可怜。
“我问你话呢!”唐钧见他绷着脸没吭声,凑到他身旁,手肘碰了碰他手臂,“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啊。”
“跟我没关系。”
唐钧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你不喜欢晚晚,直接离婚就好了,还不至于把一个心脏病人气死,好歹他也是你老丈人,何况你们两家又是世交。”
后者,沉脸喝酒,没说话。
唐钧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眯眸,“既然跟你没关系,你摆着臭脸干什么?”
他真是好命苦。
每次都要看他臭脸。
霍靖琛拧眉,“雨柔经过慕青昆的病房。”
唐钧倒酒的动作一顿,舔着腮帮若有所思,“我早就说过,那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哪有外室甘于安分守己,恐怕早就对霍太太的位置虎视眈眈。”
“她没你想得那么坏,她跟我了五年。”
“五年,足够一个女人耐心用尽。”唐钧知道他不愿相信,有些话点到为止,作为兄弟,他也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跟他关系闹僵。
至于晚晚,那丫头性子比较直,跟那种绵里藏刀的女人斗,还是嫩了一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霍靖琛在商场上杀伐决断,但在情感上面就是钢铁直男,认准的事,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是不会相信。
何况,那个女人铤而走险给他捐了一颗肾脏,又默默陪他五年,是个男人都不会将她往坏的一面想。
郊东的公寓是隶属霍靖琛名下,房屋被烧毁,警局那边很快就联系了霍靖琛。
“霍先生,您郊东的房屋突然着火,有时间的话,麻烦明天能否来警局一趟,我们想了解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