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的事情就麻烦你多费心,她那个人体弱,向来比较怕黑。。。。。。”
“暂时先不要告诉她。。。。。。”
关心的话语不断传来,她想要落荒而逃,可脚下却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
霍靖琛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转身之际看到呆呆立在房间里的女人,温和的面容顷刻间冷下来,“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这个时候,慕晚晚还不至于自讨没趣,她没有问陈雨柔找到了没,而是轻声问道,“我是在卧室睡还是客房睡。”
“做戏做全套,这么简单的道理应该不需要我教你?”霍靖琛收回视线,掀开被子上了床。
慕晚晚犹豫几秒,在另外一侧躺下,顺带关了灯,整个卧室一瞬间陷入黑暗中,皎洁月色影影绰绰透过窗幔洒落进来。
这是第一次,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跟霍靖琛躺在一张床上,她睁着眼,看着窗外,许是霍靖琛太过疲惫,不一会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这才转过身像小偷一样贪婪的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刀刻斧凿的五官,半隐藏在暗影中,双目紧闭,黑色弯曲的睫毛比女人还要纤长,高挺鼻梁,芩薄的唇,早就深深镌刻在她心里。
霍靖琛,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她曾想过,她会风光嫁给他,而不是连面都没出现就领证的落寞。
她闭上眼,任眼泪肆无忌惮爬满枕头。
第二天起来,身侧已经没了霍靖琛的身影,她的眼睛是肿的,待她洗漱下楼,意外的在餐厅看到还在吃早餐的男人。
“太太,您的眼睛怎么了?”庆嫂见她眼睛红肿,吃惊不已。
低头用餐的霍靖琛抬眸冷淡的睨了她一眼,对上他视线,慕晚晚胡乱找了一个借口,“可能是洗脸肥皂泡泡不小心进了眼睛。”
庆嫂看了一眼霍靖琛,没敢多言,将早餐放在慕晚晚面前便进了厨房。
刚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低冷男声对面传来,“今天你不许出门。”
慕晚晚望向他,就听他不悦的说,“你这幅鬼样子,是想要让老爷子以为,我欺负了你?”
领证第二天,她就这样子,要说他没欺负,又有谁信?
“爷爷那里我会解释。”慕晚晚放下杯子,闷闷的咬了一口面包,“霍靖琛,陈雨柔你是不是找到了?”
男人脸色顷刻间冷下来,警告,“不许再找她麻烦。”
他的维护跟紧张,让慕晚晚不禁苦笑。
“放心好了,我不会自讨没趣,毕竟,你为了保护她跟我结婚,已经做了很大的牺牲,不是吗?”
“知道就好!”
两个人不欢而散。
慕晚晚并没有听话的待在锦园,公司有一堆事情需要她处理,她也没打算坐以待毙,她打算收集陈雨柔说谎李代桃僵的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她找了一个私家侦探,专门调查陈大同,那侦探动作倒也快,很快就把陈大同的资料传给她,还有五年前她捐献肾脏的医院记录,而那自愿捐献书上,写着陈雨柔三个字。
五年前,陈雨柔的舅舅陈大同是市医院权威专家,是给霍靖琛手术的主治医生,于两年前退休,现在不定时海外出国旅游,下个月初将会回榕城。
她决定等陈大同回来,从他身上下手,
傍晚,她刚从公司出来,接到霍靖琛的电话,“收拾漂亮点,来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