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墨从叶尔文手上拿到任务简报后,他认真地阅读着每一个细节,并仔细思考如何最好地部署随行部队。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终于做出了决策,并向相关人员传达了命令。
完成这些工作后,云墨感到一阵疲惫袭来。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希望能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和精神。
时间悄然流逝,三个小时过去了……
“EMM,天亮了……不对!!!这是哪里?”云墨突然惊醒,坐起身来,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慌。然而,当他摸到自己脖子上的吊坠以及放在口袋里的板砖时,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这些熟悉的物品给他带来了一丝安慰,让他重新找回了一些安全感。
云墨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他注意到前方有一扇紧闭的大门,于是慢慢站起身来,朝着那扇门走去。
走到门前,云墨试着推了推门,却惊讶地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
“门没有上锁吗?"”他喃喃自语道,心里充满了疑惑。正当他思索之际,一个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中。
"如果没有我,或许他们也可以正常生活吧。"
云墨猛地一愣,这个声音听起来如此熟悉,仿佛是从他自己口中说出的一般。他瞪大了眼睛,四处寻找声源,但房间里十分空旷,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紧接着,另一句话传来,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如果不是我,那么叶尔文姐姐是不是就不会牺牲在板鸭吧。"
“叶尔文姐姐会牺牲?这,这怎么可能?”云墨脸色剧变,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叶尔文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她的存在如同亲人一般重要。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当云墨迈步向前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同时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似乎是一家酒店内部的走廊,其设计风格独特,仿佛将古典与未来主义的元素巧妙融合在一起。走廊两旁摆放着一些花坛,里面生长着散发着微弱荧光的奇异植物。天花板上方,则飘浮着一群蓝色的气泡,还有几条小鱼悠然自得地游弋其中。而在走廊的各个角落,散布着无数的时钟,它们发出清脆的嘀嗒声响,回荡在空气之中。
"也许是因为我,才牵连了大家。。。。。。仅仅为了满足自己那微不足道、愚蠢至极的愿望,却让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混乱。"
“这。。。。。。真的是我吗?如果真是我,那我为何会变成这样?”
云墨喃喃自语着,心中充满了疑惑。
"。。。。。。好累,好疼,如果在我最开始的时候有人愿意帮助我、保护我,我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悲惨了?"
而听到这里的云墨心中猛地一震,似乎想起了些什么。难道说那个自己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正是因为缺少了像莱尔先生这样的人的帮助吗?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挥之不去,云墨越想越是如此。当初在酥粘留学期间,由于受到军方的监控,他曾经历过一段无比黑暗的时光,那时的他情绪低落,抑郁消沉,甚至一度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幸运的是,在莱尔先生以及周围的朋友们的帮助下,他最终将那个困住自己的囚笼彻底打碎。
"哈哈,我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啊!自从踏上这条道路以来,真正愿意伸出援手帮我一把的人寥寥无几。可那些曾经给予我帮助的人们,却一个接一个地离我而去。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地狱吧,而我来到此地,无非就是为了赎清自己所犯下的罪过罢了。。。。。。"
听到这里的云墨已经不想在听了,他立刻将自己面前的大门推开,但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不同于路上的酒店风格,这个房间十分简陋,不知道哪儿来的钨丝灯照亮了这里。
房间不大,只有一个水龙头,一个通风孔,一个卫生间……一个木板床……而在房间中一个小男孩坐在床上哭泣
“这,这是哪里?小朋友,你……”当那个孩子闻声转过来时,云墨立刻呆住了。
这个孩子的左眼处被纱布严密包裹着,他只有一只眼睛,而且他穿着病号服,身体骨瘦嶙峋,脸颊没有一丝血色。而看着那醒目的粉色短发云墨立刻想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这是他自己。
‘你,你也是我吗?’那个男孩也就是‘云墨’看着另一个自己问道。他看着精神饱满,身体没有任何伤口的自己,感到惊讶与羡慕。而此时的云墨也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
“呼,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有别的人格浮现,不过嘛,挺像个木头的。”另一个很像云墨的声音响起,两个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外表和两个人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过来,但他的眼睛却是紫色的。
“你,你是……”
“你好,你可以叫我云莫,莫名其妙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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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已经了解到了,你现在正处于极度痛苦之中,对吧?的确如此,无论是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都会面临这样的困境。然而,请放心,我完全能够给予你援助,毕竟我们本就是源自同一人啊!此刻,请开口与我交谈吧,可以吗!”
沉默许久之后。。。。。。"云墨"。。。。。。终于打破沉寂开了口。
“瞧啊,你终究还是乐意同我沟通交流的嘛。”云莫满心欢喜地宣称着,“显而易见,你仍然存有被拯救的可能性。请坚信不疑,只要谨遵我的引导,你必定能实现自我救赎,相信我!”
“。。。。。。我为何需要救赎自我呢?”
“这难道不是基本常识吗?既然事情发展至此,你若再不自救又该如何呢?”云莫面露怒色,一副对其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愤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