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奴婢不敢说。”娟儿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下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了。
苏浅析被她这举动惊讶到了:“怎么了?好端端的,什么事儿不敢说?”
“奴婢,奴婢刚才去门口找管家商量咱们院子里采买东西的事情,可不巧,看到了,看到了苏良人与一个男子在巷子口卿卿我我的。”
“什么?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苏浅析看着娟儿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便站起身来说道。
娟儿努力的摇摇头:“奴婢,奴婢实在是不敢胡说八道,您若是不相信的话,奴婢可以说出那男子的样貌来。”
娟儿吞着口水说道。
“这事儿现别乱说,容我去跟母亲和父亲商量一番再做定夺,毕竟万一要是冤枉了苏良人,那也是不好的。”
“是。”
说完,苏浅析就带着娟儿连夜去了陈氏的屋子里,陈氏刚刚才帮着苏远山褪下衣服准备入睡,就看到苏浅析有些慌乱的进来了。
“浅析,你今日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地回了屋子也就算了,可现在还不顾礼仪地闯进来!”陈氏皱着眉说道。
苏浅析跪下,苏远山也被吓了一跳:“究竟是怎么了?”
苏浅析略微侧看了娟儿一,娟儿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了,苏浅析又确认了一下屋子里没有别人了,才开始说话:“爹,娘,女儿,女儿的丫鬟看到了不该看的,害怕引来杀身之祸,所以女儿特意带着她过来请爹娘护着些。”
“浅析,究竟是什么事这么严重?”苏远山看着苏浅析凝重的表情,似乎也知道了事情有些严重,于是便重新穿上了衣服,端坐在椅子上。
娟儿跪下,把刚才对着苏浅析说的事情又重新说了一遍,苏远山和陈氏听了之后也是愣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但苏远山似乎不相信一样:“你说茗歌与男人私会,而且还在门口,这不太可能吧?”
“老爷,奴婢是亲眼所见啊,那男人穿的是上等的流光锦,月牙白的,而且身后还跟了一个奴才。”
“我还是不相信,茗歌已经进宫做了良人,还有什么理由去与别的男子私会。”苏远山瞪大了眼睛,还是不愿意相信。
娟儿也实在是没话说了,倒是苏浅析,还是不死心:“爹,这可是娟儿亲眼看到的,还能有错么?再说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有什么理由和胆子去陷害苏良人呢?”
陈氏看着苏浅析认真的样子,也是相信了几分:“那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夫人,奴婢当时也不敢靠得太近,但有一个男人是千真万确的。”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明日我会好好审问一下茗歌的。”苏远山无力地摆了摆手。
苏浅析带着娟儿出去之后,陈氏皱着眉问道:“老爷,您……”
“什么都别说了,等明日问详细了再说吧。”
语毕,苏远山自己褪去了衣服,躺倒了床上,却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吟霜便找借口进去了,此时的苏茗歌正侧身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其实苏茗歌也是想了一夜的心思,几乎把所有的情况都想遍了,也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过了一遍,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实在是抵不过困意才入睡的。
吟霜进来之后,裴香和惜蕴也是不放心,端着水进来帮着梳洗挑衣服了。
这边才弄完,就见管家低头进来了:“主子,老爷派小的前来传话,说是让您现在就去前厅用早膳。”
“这么早?爹爹不是应该去上朝了么?”苏茗歌疑惑的问了一句。
但管家说完就走了,其余的什么也没说,苏茗歌出门前再次整理了一下发髻,并且将鬓边的流苏掩鬓扶正了:“咱们走吧,去晚了也不好。”
说完便带着三个丫头去了前厅,前厅的气氛有些古怪,苏茗歌刚进门,守在门口的管家便拦住了三个丫鬟,并且关上了门。
苏茗歌看着苏远山和陈氏一起端坐在主位上,苏浅析和苏世隶一边一个坐在他们身边。
苏茗歌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对劲,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见过爹爹,母亲。”
“茗歌,你昨晚,去哪里了?”
苏茗歌听了,心中一惊,但很快便掩饰过去了:“茗歌只是去街上逛了逛而已,有何不妥么?”
“有何不妥?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吧?”陈氏想了一晚上,实在是憋不住怒火了,自己本来都已经打算接受苏茗歌了,可现在却来了这么一出,她能不气么?再说了,苏茗歌现在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十个苏府都不够皇上砍的。
“母亲这是何意?一大早的把我叫过来,就是审问我的么?”
“苏良人,我们平民百姓地,怎么敢审问你呢?我们只是关心一下你就进去了哪里而已。”苏浅析阴阳怪气的说道,尤其是咬重了“苏良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