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山正在院子里与苏世隶对弈,就见陈氏带着苏茗歌一脸不爽的过来了。
“老爷,您看看茗歌,妾身只不过是想给她说一户好人家而已,她不但不感谢,居然还恶语相向。”
“是么?茗歌?你怎么能这样跟娘说话?”苏世隶皱着眉,放下手中的棋子说道。
“隶儿说的是,再怎么样,她也是你的母亲,不得无礼,还不快赔礼道歉。”苏远山的态度亦是一目了然的。
苏茗歌听了不禁冷笑:“爹,您也说了,她只是我母亲而已,并非娘亲,可既是母亲,又为何这样着急着将我嫁人?”
“你!在老爷面前还敢这样放肆!”
“放肆的并不是我!”苏茗歌说完直接就将脖子上的玉佩给拿出来了,苏远山先是一愣,等看清楚了玉佩上的花纹与刻字之后,惊慌失措的跪下了:“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苏远山一跪,苏世隶也拉着陈氏跪下了。
“母亲,您还要让我去见那个陈公子么?”
“什么陈公子?这里没什么陈公子,茗歌,你回房去吧,好生养着,惜蕴,裴香,好好伺候小姐,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我那你们试问!”
苏茗歌见了颠倒是非的苏远山,一句话也不想说,直接就带着两个丫鬟走人了。
等到苏茗歌消失在雕花长廊尽头之后,苏世隶这才扶起陈氏:“爹爹,刚才,茗歌手中拿的是什么?”
“那是皇上的贴身玉佩,我也是有幸见到过一次,只是没想到,皇上居然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苏茗歌。”
“是么?这丫头,看来昨日是跟咱们开玩笑呢。还说什么没选上。”陈氏一转刚才的态度说道。
再说顾梓彦,顾梓彦回到皇宫之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也没心情看奏折了,只是拿着本折子发呆。
奎子上了一杯参茶:“皇上,这都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您,手里的折子还没翻页呢。”
“算了算了,不看了,奎子,笔墨伺候!”
“是。”
奎子放下手中的参茶之后便开始磨墨,极品的狼毫笔蘸饱了墨,配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再加上那一枚彰显皇族身份的印章,一份圣旨就写好了。
“皇上,您这是……”
“你明日就亲自跑一趟苏府,把人给朕接进来。”
“皇上,这,恐怕是不合规矩吧?”
“你要是再多一句嘴,朕就让别人去了。”
“奴才,奴才不敢再多话了。”
“伺候朕沐浴吧。”
“是。”
奎子收拾好了圣旨之后便跟在顾梓彦身后去了浴房,在两个小太监帮着顾梓彦脱衣服的时候,奎子惊讶了一下:“皇上,您的贴身玉佩呢?”
“给苏茗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