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后,又问道:“钟总,今天拍下这个鼎的时候,你有没有接触过?”
“拍完后,陪容颜去捐款的途中,容颜说她想见个新奇,便接触了一会这鼎。”
“看来,这事八成就出现在这鼎身上。”
钟厉眉眼顿时沉了下来,他疲惫地揉了揉高挺的鼻梁,“究竟鼎有没有问题,让拍卖会把东西送过来就知道了。”
随着一个电话打过去,拍卖会很快就将物品送了过来。
苏渔从员工手中接过,拆开包装,兽面纹铜鼎便露在了众人面前。
“这鼎瞧着也没什么问题。”薛凛打量了会,眉眼间有些不解。
他爷爷向来爱古玩,也带着他见了不少的好东西,这兽面纹铜鼎瞧起来,跟以往他在家中所见,并无太多异常。
难道是苏渔弄错了?薛凛朝着苏渔投去打量的视线,对方虽出手救了厉哥,可也不能排除来路不当。
苏渔抿了抿唇,伸手将兽面纹铜鼎拿了起来,又伸手仔仔细细摸索了一遍。
突然,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鼎内部的小角落时,心中顿时有股奇怪的感觉。
可当她又打着光朝里看去时,又无半点异常,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钟厉趁着苏渔察看鼎时,将病服穿好后,随即起身走到她身旁。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苏渔放下手中的鼎,脑海突然浮出一道想法,如今她借着灵气才修炼不足一年,根本不足以支撑她施展有的玄术。
也是因为体内灵气不足,她才以血为媒画符。
“钟总,能借你的血一用吗?”苏渔的视线落在钟厉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这鼎估摸着被人用秘术给遮挡起来,让人察觉不到阴物所在。”面对两人的疑惑,她从容不迫地解释。
“而钟总你的八字一方面十分克制这等邪物,另一方面,今天的怪事怕是也有这些东西的牵扯。”
“一个脉的东西,即便再被遮掩,只要相遇,也会露出马脚。”
见苏渔这般说,钟厉自然不会不同意,只是他有些疑惑,苏渔要怎么采他的血。
难道用她自己的牙齿咬吗?
这般想着,他的视线也不自觉地落在了苏渔的唇间。
皓齿红唇。
钟厉怔愣一秒,下一瞬间,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钟总,手麻烦给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