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这日午后,皇帝便带着一身戾气来了凤仪宫。
「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起来吧。」皇帝黑着脸,好像家里死了妈一样。
我走上前,轻轻地开口:「陛下为何事烦心?」
皇帝瞥了我一眼,开口说:「前朝传言淑妃妖言惑众,插手朝政而且善妒,在后宫中一手遮天,残害皇嗣。」
我轻轻地笑着:「这等话传出去谁信啊,前朝的大臣们也信这些小道消息?」
皇帝看着我,没说话。
「难道臣妾说的不对吗?陛下,前朝的大人们都是知识分子,是受过陛下亲测的,怎么也信这些啊。」我继而开口。
皇帝好似松了口气说:「你不懂这些,虽然是空穴来风,但是朝臣们向来也相信无风不起浪,皇后近来多约束一下后宫。」
「臣妾遵旨。」
「嗯,对了,皇后怎么把朕送你的血玉枕送给了淑妃?」皇帝拿起我在桌子上的字,道,「皇后这字愈发好看了。」
我也走过去道:「臣妾听闻淑妃那次受了惊吓,想着陛下那枕头有安心助眠清心养神的功效,便差人送去了。」
皇帝依旧看着我。
「是淑妃妹妹出事了吗?」
「淑妃无事。」
「那便好。那臣妾就放心了。」
「皇后,近来前朝动荡不安,朕每日处理政务已身心疲惫。」皇上轻轻地靠在我肩膀上道。
「陛下,臣妾定然尽力管理好后宫。」
「嗯。太后近来依旧深居简出?」
「是啊,太后就是不满淑妃……」我欲言又止,看着皇帝。
皇上闭上眼睛:「淑妃这几日身子不大好,每月去寿康宫请安便免了。」
「是。」
果然,婆媳矛盾在皇家也是在所难免,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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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华妃老是差人去看望挽珏,是不是也算是走出来了?」德妃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问。
贤妃道:「应该吧。」
「走出来也好啊,免得日日以泪洗面。」我笑着说。
「真是羡慕卿卿,什么时候都是笑着。」德妃说。
我说:「怎么?不乐意看我笑?喜欢看我哭?」
「那倒不是,好多烦心事啊。」德妃苦恼地托着下巴。
贤妃问:「除了未央宫那位谁还能让你苦恼?」
「光她一个就够我天天头疼了。」德妃悠悠道,「幸亏卿卿塞进我宫里的那几个都很省心,没像素素那里一样闹出些事。但是那个欣答应,成天顶着一张和淑妃一样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