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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溪的身体摇摇欲坠,哭泣着寻求张浪的帮助。
「想要的话,你自己过来拿呀。」
到底是个菟丝花,要是你没有男人,那你还能靠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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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听到我挑衅的话,走过来为陈宁溪找场子: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赶紧把镯子给宁宁,不然我们就分手!」
他是体育生,快接近一米九的个子了,一生气就显得更吓人了。
他冲我摊出手,蒲扇般的大掌。
换做是十九岁,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站在这里,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了。
我退后两步,坐在沙发上,一边往沙发底摸索,一边回答他:
「你的好妹妹,已经迫不及待接盘了吗?」
我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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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飞速地回头看了一眼,见陈宁溪目含秋水,面露悲愤,又开始骂我:
「你不要侮辱宁宁!」
我侮辱她?哦对,陈宁溪是同时吊了好多个,张浪是最开始跟着她的,却是最后一个和她上床的。
所以现在的陈宁溪,在张浪眼里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妹妹,
套着兄妹的壳子,做尽了娼事,
就是现在!
我拿出沙发底下的棒球棒抡起来,用力打在张浪的手腕上。
一声脆响,张浪哀嚎地握着那只断手惊恐地望着我,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厉鬼。
没错,我就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连阎王殿都不收我,把我又送回到现世来讨债,
我怎么会辜负这份好意呢?
「你这个疯女人,你疯了?」
他后退几步,身后的陈宁溪也吓得尖叫一声,他又往后看。
唉,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抡起棒球棒,跳起来砸在他的后脑勺上。
他倒在地上抽搐着,我拿起旁边的椅子砸在他身上,他彻底没了声音。
好爽啊。
不知道杨鸣越当初打断我的右手时,是不是也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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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拿起棒球棒,走向倚在墙壁,楚楚可怜的陈宁溪。
「别,别杀我。」
声音真软,脸蛋真诱人,眼神也够勾人的。
我丢下棒球棒,捧着她的小脸蛋,凑近了瞧。
怎么会有人有那么一双漂亮的眼睛呢。
陈宁溪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攀附在我的手臂上,小声啜泣着:
「姐姐,是我错了,我不该痴想姐姐的东西,宁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