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水泥,火药等等一系列,这些在穿越文,可是常客。
但是她不会啊!
要会了,不早建功立业去了?
声声痛彻心扉的质问,让禧常在手足无措愣在原地,红润的眼眶溢出泪珠:“婢妾知错……”
“你没错,是本宫错了,你就说你会什么吧?”
“多写一些,你没有跟皇上交代的东西,交给本宫,就当是你给本宫的补偿了。”
一听她又要哭哭啼啼请罪,水淼淼已经化身毒妇,显得十分不耐烦。
她向来讨厌麻烦,对禧常在这个麻烦精,恨不得敬而远之。
可她就跟狗皮膏药似的,非得黏在自己身上,不打交道还不行了。
“啊!?”
合着他们夫妻两压榨她一个人啊?
精神读物上也没说,穿书女有当黑奴啊!
禧常在又怂又想为自己争取,试探性问:“婢妾虽然和娘娘不是同属一宗,可来历也是大差不差的,都不是土著。”
“娘娘是不是误以为婢妾前世是小岛国人了?婢妾是中可爱地国啊!”
黑奴都没她惨,没夫妻俩一个劲榨油。
听见这话,水淼淼眸中凶光毕露,轻扯自己衣襟,露出昨夜被仲景雲割伤的细痕:“拜你所赐,你觉得你应不应该补偿本宫?”
“若不是本宫福大命大,说不定,昨夜就该到阎王爷那报道了。”
“或许皇上对本宫心有疑虑,但是在没有摸清本宫底细之前,皇上绝对不会轻举妄动,你倒好,直接全掀开个干净。”
“你说,本宫不怨你,该怨谁?”
她的手没有轻轻抚摸她的脸就不错了,还委屈上了,欠你的?
现在水淼淼已经没了刚才对禧常在升起一秒的心疼,她最应该心疼的是自己。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眸光落在水淼淼脖颈处的伤痕上,禧常在不可置信再次落泪,甚至诡异地对她产生一丝心疼,并十分愧疚。
哭唧唧,没敢继续叫屈。
“请娘娘赐笔,同时请娘娘做戏,以免被皇上发觉。”
这话,算是应下水淼淼的要求。
左右她隐约还记得一两个配方,反正配方交上去之后,成与不成,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嗯~”
见她乖巧,水淼淼感觉一拳砸在棉花上似的,堵在嗓子眼里的气发不出,不上不下的,哽得她难受。
不过还是命人准备纸墨笔砚,再次清场,关上门,独留她们俩。
看禧常在趴在案桌上,写得认真,水淼淼也没闲着,有些事情,不能太信任别人了。
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得做两手准备。
她就算是再次,腹中多多少少还是余留一丁点墨水,好歹也是念过大学的人。
一人一张桌子,室内寂静无声,静听胸腔里有节奏的心跳声,散发思绪。
静下心来,也是能迸发出不少灵感。
写写改改,停笔的时候,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仲景雲也早就进屋落座。
两人急忙收笔,顾不上揉泛酸的手腕,立即屈膝行礼:“臣妾婢妾给皇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