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龙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身为男人,一想到赵灵娃在古寺看他的那一个眼神,就不认为她有那么清纯自持。
“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赵灵娃虽然是乡下姑娘,但这个年纪哪有少女不怀春?一旦遇上让她动心的男人,就算是蚌壳也会吐实。”
话说到这份上,龙厉再听不出秦长安的弦外之音,就是傻子一个了。
居然敢有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的心思?
“你怎么不去?”他拉过她,鼻息喷在她的耳际。
赵灵娃是有那么点像秦长安,但秦长安的漠然高冷是一视同仁的,也不会在见到皮相好看的男人的第一眼就乱了心神。而且,秦长安也不是只有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她的高贵发自内心,深入骨髓,眉眼鲜活灵动,那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没看到无论我怎么献殷勤,她都对我不上心吗?显然,本公子虽然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但她就喜欢别类的男人。”她白了一眼。
龙厉似笑非笑,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眼神阴恻恻的:“你就没想过没人可以在侮辱本王之后安然无恙的?”
秦长安见他神色阴沉地笑了,马上想到在赵灵娃前的那一番话,轻描淡写的说。“这么经不起玩笑?”
“谁敢开本王的玩笑?更何况——”他眸色深沉,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说本王不能人道,你皮是痒了。”
“等哪天赵灵娃给你看诊,为了把戏演的更逼真,我这儿有药,可以让男人暂时雄风不振。”她掏出一个瓷瓶,不理会他的威胁,眉眼的镇定自如,恬淡婉约。
他冷冷一笑,从她手里夺过这个瓷瓶,指腹轻轻地抚着瓶身,身上的煞气更重。
“你确定是暂时?”
好似被他看透心思,她讪笑着,没说明其实一颗药下去,至少七天别想碰女人了。
“要本王配合,也不是不行。”昨晚被臭豆腐气味熏得一夜没睡好,今晚龙厉根本没想再忍,眼捎春意滚动,已有暗示。
秦长安很清楚,龙厉想得到什么,绝不会轻易放弃,昨晚是个特例,她是死活逃不了这一劫了。
“我今天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某人不依不饶。
“小日子。”她理直气壮。
“那倒真是不方便了——”龙厉这么说,手却突然探向她的身下。
秦长安瞠目结舌,这才想到面前这个不是一般男人,可是金雁王朝一等一的大恶人,她这点小伎俩怎么瞒得过他?他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忍不住磨牙,脸色一阵难看,才见他抽出手来,薄唇撩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幽幽地说道。
“好像记错了吧。”
看到他故作不知的狡诈模样,她更是心中有气,沉默了片刻,龙厉自顾自开始脱衣,慢条斯理地扯开衣裳。
他半敞着衣襟,胸口一片若隐若现的肌肤,可比脱得精光更引人遐思,他长睫半掩,夜星般的眼轻轻睇着她,长指摩挲着下颚,眸中心思流转,勾人心魄。
明知道他在刻意诱惑她,她的眸光却不受控制地盯着他,当他深处长指划过她的耳垂,她身子敏感地为之一颤,没来由地冒出一身恶寒。
龙厉看她这幅模样,既没有女子的娇羞,也没有热切渴望,俊邪的脸攸地一沉,分外不快。
这女人的心简直就是石头做的!
这么想着,长身压上她,大手猛力一扯,她身上的男士长袍被撕成两半,只觉得今晚的龙厉尤为凶猛,恨不能把她连皮带骨吞了。
也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疯,他存心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动作近乎粗暴。
她拧着眉头,一声不吭的吃痛表情,却诡异地取悦了他,他的气息愈发浑浊起来。
身上的男人面容俊美,眉目之间却又有一股子的邪佞狂狷,阴婺的黑眸里映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影,他的双手撑在她的头顶,精干身躯曝露在空气中,宛若一头健美却又凶残的猎豹。而不论过了多久,她还是他爪子下的那头猎物。
这样的感觉,不舒服更甚于欢愉,她心中不喜,把枕边的银质面具丢向他。“把面具戴上,我不想看到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