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说了要听炎庆大师的话,你倒好,整日埋怨讥笑,让老子亏损了万亩良田,妇道人家没见识还瞎指挥,都怪你!”
余家大夫人也十分后悔,捂着脸哭着说道:“老爷冤枉妾身,妾身也只是为老爷和整个余家着想,毕竟妾身已经给宫中送去几个贴子,钦天鉴和监天局皆说无雨。”
余家家主看着皇宫的方向,心中不由对余贵妃心存芥蒂,先帝和圣上可是一直问钦天鉴和监天局这种自然现象,平日里就连小雨都能测出,为何这大雨反倒一点儿也测不出了。
莫不是余贵妃有事隐瞒?
与此同时,钱家家主已经急的跳脚,京城大雨,良田皆被水淹,原本准备月底丰收的粮食全打了水漂。
早知道他们便把去年的陈粮留在京中,坐地起价。
身为皇商之家,钱家家主的反应力是极快的,连忙让手下小斯们出城,让送去南疆的粮草往回运,再沿途买些粮食,越多越好。
不想,京城的护城河也已积水,外面的官道和小路全被毁了,一时间难以出城,城外之人也难以进来。
钱家家主只能跟之前买他粮食的楚小侯爷商谈,再均他些粮食,倒不是非要赚这道银子,而是他已跟圣上签下今年的军粮约令,下月初五之前,三千石军粮必须要送到巡防营中。
楚渊早就猜到钱家家主会走这条路,便按照卿梦迟之前所交代的,先晾他两日,在钱家家主将祖传金佛拿出来时,方才出面相见。
如今京城道路不通,城外之人进不来,城中之人出不去,钱家家主之前派人送去的三十几车粮食被劫的消息根本没有传进来,而卿梦迟就是要趁着这个信息差,整垮钱家。
“小侯爷有礼。”
钱家家主作为皇商,进宫面圣也曾有过,对于这个皇室宗亲们并不喜欢的楚小侯爷并不在意,若不是因为这次意外天灾,绝对不会跟他见面。
“家主不必客气。”
楚渊不以为意的把玩的手中的金佛,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家主有事相求,不知是何事?”
钱家家主心中不悦,但脸上仍旧带着三分笑。
“同为生意人,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现在京城突降大雨,小侯爷之前大量收购的粮食也卖不去南疆,陈粮留在手中久了,容易发霉腐烂,不如小侯爷割爱,将粮食均给我些,我出之前三倍之价。”
“家主莫不是把本候当小孩子哄?”
楚渊却是一脸严肃,“实话告诉家主,本候绸缪大半月,可就是为了今日的京中暴雨。”
“什么?”
钱家家主一时反应不及,“小侯爷大师的收购粮食不是为了南疆的雪灾,而是为了京城的暴雨?钦天鉴和监天局可是没说有雨,敢问小侯爷是如何知晓的?”
“先帝为确保风调雨顺,一手创办钦天鉴和监天局观测天气变化,确实收纳了不少人才,还给他们顶好的待遇,可他们毕竟年事已高,新晋之人又皆是些混吃等死的草包,这突降的暴雨,他们又怎么可能未卜先知?!”
楚渊将金佛往钱家家主面前一推,“家主若是买粮,大可不必,本侯的粮是要卖,但就不卖给钱家。”
钱家家主神色一变,为商多年,有些事他心里还是有数的,想来是他之前抬价得罪了这小侯爷,这才惹他如此记恨,但想到自己亲手签下的军令状,他当即往楚渊面前一跪。
“小候爷,之前的事确实是在下不对,但在商言商,咱们都是生意人,低买高出,也是人之常情,今日前来找小侯爷,确实是性命要紧之事,实不相瞒,在下已跟圣上立下军令状,急需五千石粮草送往巡防营中,要不然我们钱家老小只能以血相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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