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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能怎么用力?
在她还迷蒙着脑子沉思的时候,他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手臂抚着她的肩骨。
“坐下来。”
沈芙愣了一下,唔了声,贴过去用力亲了亲他的喉结,在他颈窝里嗅。
……
沈芙觉得,如果有一天她死了,那一定是死在意志不坚定,死在男色上。
慢吞吞地从燕瞻怀里爬起来的时候,声音黏腻。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
本来沈芙早起,是想一大早就去叫歆宁一起去永昌侯府的,现下只能让下人去通知歆宁了。
沐浴完出来,沈芙坐在铜镜前,一脸不高兴。
内心后悔不已。
她上过的当还不够多吗?为什么总是记不住教训!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他腰腹紧实,身材极好,她就很难把持得住。
丫鬟给她梳好了发,又戴上一支并蒂双花缠金镶宝石簪,配上同色宝石耳珰,再换上一身藕荷色的衣裙,极为明媚亮眼。
青芦赞道:“世子妃今日看着气色真好,像是开得正艳的海棠。”
沈芙愣了一下,对着铜镜看了眼,明明还没有上胭脂,但是铜镜里的自己双颊粉红,眼眸似水,可不是艳丽多娇么。
不过青芦没看到,她衣裳底下,还有更艳丽的。
青芦给沈芙梳好妆后退下离开。
燕瞻换了一身墨色锦袍出来,气度从容而凌厉。
这人沉冷,运筹帷幄,尽在掌控之中。在床上也是。
明明是很强硬的人,又能不避讳适当示弱,所以才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晕头转向的。
燕瞻出来时就看到她鼓起一张脸生闷气,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
沈芙看也没看他,闷着脸气呼呼地说:“都怪你!”
燕瞻扯了扯嘴角轻嗤了声,不急不缓道:“怎么,你脱我的衣服,还是我的错?”
沈芙的脸立刻红透了。
都怪她管不住手!
但沈芙不是个讲道理的人,特别是恼羞成怒的时候,尤为喜欢倒打一耙。
若是以前她害怕他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的沈芙可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愤愤地站起来,鼓着脸:“那你为什么衣服不穿好一点呢,我都没动,它自己就掉下来了!你不是大将军吗,穿衣服为什么这么不检点?没有军法处置吗?”她气愤的叭叭个不停。
燕瞻:“……”
她明明红着一张脸,像个炸毛的小猫。
说出口的话真是荒谬不可言。
方嬷嬷抱着满满刚要进来就听到这荤素不忌的话,连忙又抱着孩子出去了。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燕瞻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清晨的阳光已经彻底出来,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