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明年,南方遭遇罕见的大旱,粮食短缺,市面上米珠薪桂。
姜怀虞此刻心中窃喜,她预计将囤积的粮食出售给急于采购的南方商队,定能从中赚取丰厚的利润。
姜怀虞上辈子饱受贫困之苦,这辈子虽仍未摆脱贫困的阴影,但内心对财富的渴望愈发强烈。他如同着魔一般,挖空心思寻找盈利之道,一心一意只为不断积敛财富。
就在姜怀虞精心铺设自己的发财之路时,翠莺步入了屋内。
“夫人,有客人要买我们的铺子。”在姜怀虞收购了那座酒楼后,她便安排了人手在此留守,慢慢等待买家的出现。
谁料,这买家竟如此迅速地现身了。
姜怀虞庆幸自己及时出手,若是延迟两日,这等好事便与自己无缘了。
“即刻将客人请入内。”姜怀虞吩咐道。
不多时,一位衣饰华美、体态丰腴的中年男子信步走入屋内。
“区区窦十七,特来拜见侯夫人。”男子彬彬有礼地说道。
姜怀虞微微一笑,“窦老板无需多礼,翠莺,为窦老板看座。”
“窦老板,不妨直说,这酒楼我也是新近接手,正打算经营一些新的买卖,只可惜尚无确切计划。”
窦老板听后,目光闪烁,似乎有所思忖,“那么,夫人是否无意出售此店?”
姜怀虞察觉到窦老板的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哪里的话,我并非不愿出售。不过,我想了解一下,窦老板打算如何经营这家店铺呢?”
姜怀虞必须确认眼前这位窦老板是否就是上辈子开设妓院的那位,否则万一认错了人,自己的一系列筹谋都可能功亏一篑。
在商业的棋局中,窦老板的心态堪称泰然自若,对姜怀虞的潜在模仿行为毫不在意。毕竟,他的商业理念犹如锐不可挡的利剑,且背后有强大的靠山撑腰,即便是侯夫人也未必敢轻易触怒。
他直言不讳地道:“我打算在此地开一家妓院。”
姜怀虞闻言,心中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确定了眼前之人正是他寻找的对象。
“窦老板,如果将此酒楼租赁予你,未知意下如何?”姜怀虞心中一盘算,认为租赁给他更为值当。
每月500两的租金,一年累积下来便是6000两,不到一年即可收回成本。长远来看,每年的固定收入显然比一次性卖出去要划算得多。
窦老板略作沉吟,面露犹豫之色,“我们开设妓院,需要对这座建筑进行大规模的改造。如果仅是租赁,风险可不低,我背后的金主恐怕不会答应。”
姜怀虞微微颔首。
确实,如果在对方装修完毕后再反悔不租,对方将会承受人力、物力及时间的巨大损失,风险当然不容小觑。
然而,姜怀虞并未轻易放弃,毕竟,将酒楼卖出最多只能赚到一万两,尽管利润颇丰,可依旧不及每年6000两的租金来得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