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赵千山便明白了,想从村民口中得知什么是根本不可能的,说不定还会扰乱推理思路,若真想知道严宁踪迹,还得从佣兵团那里知晓。
随即赵千山一笑,安慰道:“既然佣兵团都这么说了,那大家还担心什么呢,就安心过日子。不过您老放心,此事晚辈既然知晓,定然不会束手旁观,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有了赵千山的保证,村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皆是鼓掌称赞,喜笑颜开。正巧,副团长钟剑听闻赵千山来此,他快马加鞭赶到,与赵千山碰了个满怀。
“赵兄弟,你来了!”钟剑风尘仆仆,喘着粗气,向赵千山打着招呼。
“钟大哥,直接说事吧。”赵千山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
当然,后者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赵千山问的是什么。随即钟剑做出邀请姿势,道:“赵兄弟,还请来营地中细说。”
后者也不磨叽,立刻骑上年糕,与钟剑同行,向佣兵团营地赶去。因为佣兵团与三合村的关系有所改进,故此,营地直接是设在了三合村外围,更方便相互照应。
钟剑摆出茶具,斟满茶水,直言道:“赵兄弟,事情也不复杂。是这样,兽潮中佣兵团与食铁寨发生了摩擦,后者敌不过,便找来了帮手,要一同对付我们。”
“咱们打得过吗?”钱杰直接问道。
钟剑看了眼钱杰,摇摇头道:“打不过。这不,把武姑娘因此受了伤,还在疗养。严团长,直接是杳无音讯了。”
“杳无音讯!”赵千山腾的一下直接坐起,显然十分惊愕。这若是村民所说,定是有猜测谣传的成分在里面,但现在这话是出自副团长钟剑之口,确凿无疑。
钱杰听罢,眉头紧皱,他虽然与武雅、严宁二人不熟,仅有数面之缘,但是后者确确实实在他受到危险时,同赵千山一起出手搭救过。念此恩情,钱杰都不会置身事外。
随即他努力转着脑筋,想着其中的所有可能。或许是因为他出身于商贾世家,骨子里面还有存在些许小心思,暗自传音给赵千山,道:“眼前此人,可靠吗!”
赵千山闻言,身形一怔,他顿时明白钱杰想表达的意思。万一钟剑觊觎三合佣兵团团长之位,暗中谋害武雅与严宁,这些都是说不定的。
若真是这样,不仅严宁生死难料,就连武雅此时都不安全!
随即,赵千山看向钟剑,眼神坚定,沉声道:“钟副团长,我若是冒犯你,你不会怪我吧?”说罢,神识出窍,向钟剑漫延而去。
后者闻言,先是一愣,不解道:“赵兄弟什么意思?”
不待对方反应,赵千山心念一动,直接将神识以蛮横姿态冲撞进钟剑脑海中!
话说回来,赵千山与钟剑没什么深交,与后者有交集,都是在严宁的撮合下。现在严宁生死不知,武雅重伤,赵千山自然不敢托大,听信钟剑一面之词。
万不得已,出此下招,读取他的记忆。筑基中期的钟剑,又不是神识修习者,岂能防得住赵千山突然袭击,只得任由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