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习阿姨的产品大多针对的是事业有成的职场女性,有不少的独立宣言,谌学姐之所以能够和这些产品合拍,还得益于她有代表国家去演讲的经历,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事业有成的女强人。”
“如果你公开,谌学姐的形象会变成什么?靠着你的关系被习阿姨看中的关系户?”
“再万一她的家庭情况被扒,还有好日子过吗?”
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鞠景瘫靠着背椅,气压愈沉。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高兴不乐意,她是我女朋友,我连光明正大抱她一下的权利都没有。”
“我说你……”
黎济还想再损她几句,话到唇边,就被鞠景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一震一震的,吵的人发慌。
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不过近期工作电话不少,不能漏接,鞠景没犹豫,取了手机往安静的角落去。
慢慢接通,颇有礼貌的,“你好?”
略有些沙哑沧桑的声音传来,“你是谌之双的室友吧?”
没有任何迂回询问,开门见山的汹涌,语气不善。
鞠景意识到什么,眉眼皱的发紧。
“嗯,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谌之双的爸爸。”
谌新翰没什么好气,“就是你拟的合同让谌之双和我们断绝关系是吧?她现在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你告诉她,她要是再不给我我们打钱,我就去找阿晨要。”
不要脸到极致,这种话都能和外人说出口。
看来是打听清楚了,知道阿晨现在有工作,不是靠谌之双养着。
多半也是为了威胁谌之双,毕竟阿晨见着他们就发作,别说要钱了,说上几句话都困难。
一直以来,阿晨都是谌之双的软肋。
“叔叔。”
冷静平稳的喊他,鞠景勉强保持礼仪。
“合同中说的清清楚楚,谌之双欠你们的还了,从法律上来说,你对她并没有尽到义务,她也不需要继续赡养你们,不起诉就不错了。如果你再来打扰她,我会帮她请律师的。”
“你算什么东西?”
气的不轻,谌新翰也没有丝毫理亏的意思,“谌之双是给了我一百万,可阿晨呢?我养阿晨这么多年,要不是为了给他治病,我至于没钱吗?这钱他俩必须再出一次,不然咱看看到时候上法庭的是谁!”
理不直气还壮。
鞠景被气笑,“给阿晨治病?如果不是你们耽误了给阿晨移植人工耳蜗,他至于到现在还听不见吗?你搞清楚,他是残疾人,理应你们养他的,可他小小年纪的就被你们扔给姐姐了,这叫抛弃!”
论法律谈不过鞠景,谌新翰不和鞠景绕,就念叨着一句。
“不管你怎么说,不给钱,我就找阿晨。”
电话被挂断。
实在没忍住骂了一声,鞠景窝火,指尖胡乱的揉着长发。
“啊!”
被她吼的整个KTV都安静了,一群人停下来怔怔的瞧她。
什么时候见大小姐这样发脾气过?
黎济愣了半秒,“你发什么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