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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也魔化,不要犹豫,杀了我……”
孟池先发制人举剑向前,傅渐秋能看穿孟池的起势,直接预判孟池的动作,几招下来,孟池不着上风。
孟池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眸色沉了沉。
再次向着傅渐秋出手,一套她自创的打法尽显她平日里凌厉张扬的气势,行云流水,招招夺人性命。
傅渐秋有些不敌,心口处被孟池的灵流击中,嘴角正往外渗血。
孟池瞅准间隙,碾玉剑朝着傅渐秋的脖颈劈去
身后孟云闲的结界不知何时已被人破开,失去神智的他又一次的进入混乱中,开始斩杀宗门弟子。
半空中的扶醒好整以暇的看着下面简直乱成一锅粥的场面,看着孟池毫不留情的打法,忍不住的感慨:不愧是修无情道的,还真是绝情……
扶醒手指一勾,碾玉剑即将斩断傅渐秋喉咙的一刻,傅渐秋的眼中罕见的恢复一丝清明。
“师父……”孟池情难自抑,试探的开口唤道。
孟池及时收刃,刀刃堪堪擦过傅渐秋的脖子,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谁料傅渐秋徒手接过孟池偏离的碾玉剑,低声骂道:“愚蠢”,借着孟池的手就朝自己的颈侧吻去。
鲜血喷洒,滚烫的溅到孟池的脸上。
只一瞬,她觉得天旋地转,傅渐秋嘴角含笑倒下去的样子似乎放慢了无数倍,走马观花一般的,孟池回想起他与自己的无数过往。
傅渐秋收她为徒正是他夺得比武大会第一甲,名声大噪的时候。
傅渐秋授她诗书,教她习武,带她修炼。
相较于孟池孟池总是一脸淡漠,傅渐秋倒是爱笑的很。
孟池每日的生活就像是设定好的一样,从不做一丝逾矩的事情,傅渐秋却是爱喝酒,闲暇时刻还喜欢四处游历。
每每看着孟池,傅渐秋就会忍不住的说她:“你日日这般规矩,真不像我教出来的徒弟。”
孟池起初还会一脸恭敬的问他:“那师父觉得孟池该是什么样子的?”
傅渐秋听她认真的语气,忍不住的笑道:“好吧,都可以,什么样子都好。”
后来孟池大些,有时候再听到这类话语就会挪揄的回他“是师父活的太精彩了。”
看着她一向板正的身形,傅渐秋摇头笑笑。
十几年的时间,除了跟隐顷宗弟子在一起练功和自己的闲暇时间,孟池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傅渐秋待在一起。
孟池有事都喜欢憋在心中,隐顷宗女弟子又少之又少,大多时候孟池遇到事情总是自己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