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着凉,温杭调了下空调温度,卧室不大,她直接坐到地上:“你不是吐得难受吗?怎么还不休息?”
贝儿被刚才那幕刺激得什么酒气都消了,过去坐到她旁边:“现在是睡觉的时候吗?”
她一个暗戳戳的目光扫过来:“那会我觉得你俩有事,你还不承认。”
温杭试图解释:“那会是真的没事。”虽然回酒店就亲了。
郭淮跟许柏安认识多年,他的事情,贝儿多少也知道一些,她眼温杭问:“你是认真的吗?”
这话奇怪,温杭没懂:“怎么这样问?”
贝儿不知道该不该说,眨巴眼睛试探问:“标准有很多种嘛,比如你是想走到美满结局,还是曾经拥有,be美学也行。”
话一套套的,温杭迷惘看过去:“你就不能说人话?”
贝儿噎住声,索性单刀直入:“就是,你想不想跟他结婚?”
温杭微顿,若有所思说:“我还没有考虑这件事。”
“我知道,”贝儿快人快语:“还不是我以前听郭淮说过,他是不婚主义,怕你跟他想法不一样。”
话出口,她下意识捂嘴。
温杭眼睫几不可察地抖了抖,半晌问:“为什么?”
“具体的我不清楚,”贝儿囫囵吞吐说:“但也有可能遇见你之后想法改变了也说不准。”
“现在说这个早了,”温杭笑了笑,不以为意:“就光看他想法?我也不一定就非要跟他结婚。”
贝儿耸了耸肩:“那倒也是,先把他翻来覆去睡个够本再说。”
“……”
深夜话题进行到这里了,又都喝了酒,说话荤素不忌,贝儿忍不住压低声问:“你们那啥的时候,会说粤语dirtytalk吗?”
温杭一张脸急速变红,呛了呛声:“你这个人就他不爱说话。”
贝儿将信将疑:“真的假的,没道理床上也不爱说。”
再聊下去就过火了,温杭起来,给她找件衣服:“你该休息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醒得晚,到楼下早餐店吃早饭。
贝儿吃完早餐说来广州这趟有个慈善行程,她赶着去活动现场。
温杭对她的工作知道得不多,贝儿这会主动解释,她在一家时尚杂志社工作,近几年主跟一个慈善基金项目,举办拍卖展或是晚宴。
温杭颔了颔首:“所以这趟是工作?那郭淮是跟着来的?”
“不是,他也是来工作的,”贝儿平静说:“他家里常年做公益,我跟他也是工作认识的。”
温杭笑了下:“所以你们是合作方?”
贝儿歪了下脑袋,耿直道:“准确来说,一开始他是我客户。”
又从包里拿张名片给温杭看,公司是在北京,跟客户从合作谈成恋爱,不用提想来也坎坷。
温杭问:“那你们这次闹什么别扭了?”
贝儿看碗里的豆浆:“他想结婚。”
温杭眼睫轻扇:“那你不想吗?”
“没有不想,”她撇了撇嘴,有些烦躁说:“只是他家里不喜欢我怎么结婚?他这个人就这样,一拍脑门就把事情做绝,又不考虑怎么解决,我怎么敢跟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