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偷狗?”
“或者,坑爹、骂娘打小孩?”
摄政王:“……”他怀疑,若是他真的赞成这些说法,沈虞就会摁着沈太傅去做这些事情。
不要问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怀疑,问就是被伤害过。
“这些都不算。”
沈虞皱眉:“那你说什么才算吧!”
“我一个正常人,能想到的很少。”
摄政王发现,这位沈大小姐,病得比他那好大儿还严重。
他那好大儿至少还知道他自己是个癫的,但她……完全意识不到。
摄政王道:“本王也是正常人。”
晏屿兴奋的道:“问我问我,我知道啊!”
“展开说说。”沈虞如同所有好学生那般,虚心请教。
晏屿也如同一个好老师一般,细细的道:“自残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刀砍自己。”
沈太傅同情的看了摄政王一眼,你儿子这么变态,你知道吗?
沈虞小鸡啄米般点头:“懂。”
“但区区自残,感觉不是很癫哎,很多人被逼到绝境,都会自残啊!有的甚至是自杀,按照你的说法,岂不是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人就等于癫了?”
摄政王把同情的眼神还给了沈太傅:还是你女儿比较癫,本王的儿子,倒是眉清目秀。
皇上突然加入了他们的谈话:“朕赞同沈大小姐之言。”
他亮出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有好几条醒目的伤疤:“朕当年差点被那宫女非礼后,就不想活了。”
“可摄政王他们都拦着朕不准朕死,朕就觉得自己好似被逼到了绝境,连死都不自由,就偷偷用了小刀割自己。”
沈虞愤怒的看着摄政王:“你无情,你残忍!”
晏屿不知道皇上还自残过,震惊的看着他胳膊上的刀疤。
皇后在一旁暗自抹泪,心疼不已。
沈虞戳了戳他,他才回神,继续道:“半夜起来,脱光衣裳,在街上狂奔,一边奔跑一边嚎叫算不算?”
沈虞摇头:“肯定不算的,你想想他为什么不在白天人多的时候那样,说明他有廉耻之心,有廉耻之心就是正常人。”
“晚上奔跑,大概是想解放一下天性罢了。”
晏屿又道:“那喜欢养宠物,养大之后在亲自杀掉,吃掉呢?”
“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变态行为。”